玉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66頁,步步深陷,玉堂,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孟綺雲對於我這番話很敏感,她眼眶發紅,聲音也哽咽,「斯乾,你究竟回哪裡?」
馮斯乾鬆了松領帶,一言不發轉過身,走向孟綺雲的卡宴,她如願勝利了,看了我一眼,緊隨其後坐在他旁邊,當那輛車駛離,我笑容也緩緩冷卻。
何江調頭,開上高速路,他好心勸誡,「您何必想不開和馮太太爭高低。」
我冷眼睥睨他,「難道我沒資格爭嗎?」
「有無資格,不是女人說了算,是由男人掌控。馮董沒收了您的資格,您有再高明的能耐,也無濟於事。」
我莫名好笑,「孟綺雲收買你了嗎。」
何江嚴肅答覆,「我是馮董的人,只效忠馮董。」
「那你是刻意跟我過不去了。」我上半身前傾,壓住他的椅背,「我失去了男人,潦倒敗下陣,你幸災樂禍嗎?」
何江說,「馮董選擇誰,有他的考量和評判,輸了的那個人,自有她輸了的弱點。」
我望了他一會兒,視線移向道旁的路燈,不再理會。
車泊在瀾春灣門外,我徑直進入客房,凌晨兩點鐘,馮斯乾的賓利駛進庭院。
我下床反鎖門,鎖芯擰到一半,馮斯乾推開,「做什麼。」
我面無表情凝視他,「馮董事長走錯門了吧。」
他解了領帶,隨手搭在門後的衣架,「夜深了,走錯也將就住了。」
我爬上床,朝他砸枕頭,「滾回熙雲路,摟著你純真無瑕的嬌妻睡覺。」
馮斯乾脫下襯衫,「真想趕我走嗎。」
我說,「你最好一輩子不回來。」
他逗弄我,「那我走了。」
我沒挽留他,翻了個身。
馮斯乾悶笑,自己又走回,「心在曹營身在漢,是哪個狐狸精說的。」
我默不作聲閉著眼。
他躺下,我立刻裹緊毛毯,和他涇渭分明,「洗澡了嗎,我嫌髒。」
馮斯乾掀被的動作一停,「你嫌髒?」
他語調顯得我很荒誕,「你還嫌我是嗎。」
我明白自己和林宗易有過夫妻之實,在馮斯乾的眼中是永遠抹不掉的汙點,涉及男女這方面,他總壓我一頭。
我仰起臉,「她諷刺我是交際花,她呢?情人生的女兒,孟綺雲勾搭男人的手腕,目前看不一定遜色我。白蓮花外表純潔,至於花芯髒不髒,不是取決於睡過幾個男人,而是取決於她的企圖。有兒子有未婚妻的男人,我從不沾。」
馮斯乾翻開一本我平時瀏覽的韓妝雜誌,「林宗易沒兒子嗎。」
我早知他要提這茬,「我嫁給他的時候他隱瞞了,我不知情。孟綺雲對馮冬的存在卻知情。女人犯賤,無關她天真不天真。」
馮斯乾笑了一聲,「還挺記仇。」
他關了燈,從背後抱住我,我掙扎,「不要碰我。」
他手臂橫在我腰肢,「別動。」
我使勁拱開,蜷縮排毛毯裡,不許他捱上我半點。
馮斯乾的氣息時輕時重,滾燙的溫度噴灑在我頸後,他終是沒再靠近。
第二天早晨,我被斷斷續續的講話聲吵醒,馮斯乾佇立在露臺,正拿著手機,一株蒼翠的芭蕉在大雨中折斷,斷在他腳下,鋥亮的白皮鞋碾得粉碎。
「在瀾春灣。」
孟綺雲說,「爸爸在熙雲路,七點鐘到的。」
馮斯乾抬腕看錶,八點半了,「我儘快。」
「你匆匆回去,說馮冬發燒,嚴重嗎?」
「吃過藥,穩定了。」
孟綺雲問,「那晚上——」
馮斯乾不等她講完,「馮冬這邊沒事,我當然在婚房住,你不用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