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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戲輪番上演啊,一對姦夫淫婦裝模作樣哀悼上香,華京已經是你的,你還在靈堂上耀武揚威,氣得我父親死不瞑目嗎?」

殷怡猛地砸了杯子,「馮斯乾,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結婚三年,你真是毫不留情。」

馮斯乾解開紐扣,直到全部解完,他脫下西裝交給何江,慢條斯理開口,「殷怡,話不說死,事不做絕,是男人對女人的風度。三年期間你外面的糾葛背叛,一旦完全戳破,從此在江城難堪的是你。」

殷怡冷笑,「是,我出軌了,從結婚那天,到離婚前兩個月,我不止一次與他重溫舊夢,馮斯乾,你戴綠帽子,我戲耍了你,我難堪什麼。」

燒紙的香灰粘在馮斯乾襯衫上,他漫不經心撣掉,「你出軌的男人還不止一個。」

殷怡愣住,「你什麼意思。」

他逼近半步,「u咖啡廳的店長,會所的公關,畫素描的大學生。紀維鈞在世時瞭解你的風流成性嗎?」

殷怡腳下不穩,險些栽倒,「你——」

馮斯乾唇角含著笑,「好奇我怎麼知道。」

殷怡盯著他。

馮斯乾俯下身,挨著她耳朵,聲音低沉,「我安排的。如果殷沛東擋住我的路,遲遲不肯退位,你的醜聞足夠殷家十幾口身敗名裂了。」

殷怡呆滯住,面如土色。

「永遠別低估一個商人的毒辣和慾望,比你想像中的陷阱還要多。」馮斯乾抽離她,「你所享受的婚外情的快感,我並不在乎,這頂綠帽子,算不上戴。」

殷怡撲上去,揪住馮斯乾的領結,我沒有再聽,朝海棠樹走去。

馮斯乾的冷血,禁慾,與剋制,我初見他就預料到了。

這種男人,除非吸引他動情,否則怎樣都捂不熱,包括拿自己的血肉餵養他,也感化不了。

因此我不相信他對孟綺雲只有愧疚,愧疚之外,至少有男女的憐憫和愛護。

情人,愛恨,婚姻,孩子,從不是他真正渴求的,僅僅是他作為男人需要的,生存在這個社會必不可少的東西。

我面無表情站了一會兒,一道黑影悄無聲息覆在我頭頂,男人的影子修長而挺拔,下一秒飄來一股深沉儒雅的木質香,不似林宗易的烏木沉香那樣濃烈厚重,是溫和清淡的味道。

我一度痴迷眷戀,無可自拔的味道。我脊背頓時一僵。

緊接著,男人出聲,「瀾春灣的海棠也開了。」

我緩緩挺直腰,背對他。

馮斯乾佇立在落滿花瓣的青石磚,「你是不是瘦了。」

我有些不自在,「春天燥,吃不下飯。」

他望了我背影許久,「你不敢面對我。」

我立刻轉身,「我為什麼不敢?」

馮斯乾一字一頓,「雨夜我在。」

「我看見你了。」

林宗易問我愛不愛馮斯乾,我回答不愛。

他和孟綺雲的糾纏不清,我有怨氣,有恨意,佔五分。我的自保與謊言,佔五分。

我沒忘馮斯乾當時的樣子,他額頭和鼻樑被大雨吞沒,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像一座荒蕪的深淵,黯淡得沒有一絲光亮。

馮斯乾說,「韓卿,你比我絕情。」

我嗯了聲,「也許是。」

我素白的面龐投映在他眼底,彷彿一片粉紅的海棠花中綻放了一朵白海棠。

馮斯乾伸出手,擇掉我髮絲間的花,我感覺到他觸碰的力度,很輕,手溫很涼,我記得從前他手掌乾燥溫暖,好像什麼都變了。

他流連過我烏黑順直的長髮,「比捲髮好看。」

我仰面凝視他,「是嗎?」

馮斯乾的手這一刻還停落在我發梢,「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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