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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孟綺雲可打了我的臉,而且打得挺狠,千載難逢輪到我栽一次了。
不過我這人遇強則強,偏偏喜歡玩硬的,玩陰的,在對手的心窩上插刀子,軟趴趴的爛柿子我還懶得捏呢。
返回瀾春灣的路上,一家報社打來電話,告知我發刊了。
我泊在十字街口等綠燈,語氣懶洋洋,「發了多少。」
他說,「刊印了一萬冊,夾在一些時尚雜誌和財經早報裡,再收買網站和便利店,進行捆綁售出。萬一鬧大了,只能當作不良廣告封禁,查不到您。」
我不在乎馮斯乾查不查,他不查也一清二楚,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膽大妄為在太歲頭上動土,揭露周德元夫人的老底。
但周德元挖出我終究是個麻煩,我藏起馬腳,他懷疑卻沒證據,他拿我沒轍。
我有一搭無一搭叩擊方向盤,「帳號。」
他報上銀行帳戶,「差不多要三十萬。」
我結束通話。
當晚我興致勃勃翻出所有衣服,找到一條酒紅色的改良版旗袍,系帶高開叉,大露背,蕾絲長袖,搭配一頭烏黑的波浪捲髮和黑色高跟鞋,又純又欲,妖媚風情到極致。
我有個短板,五官精緻卻寡淡,說白了,我長相不算艷麗,沒有驚人的攻擊性,勝在身段好,突出自己的優勢,再加上韻味足夠風騷,照樣艷壓全場。
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養足了精神,傍晚扭著纖細的腰肢邁下臺階,吳姐被我的盛裝打扮嚇一跳,她攔住我,「您去哪。」
我心平氣和,「醉王朝半個月沒查帳了,我不放心。」
她一聽我是去會所,稍微鬆口氣,「蔣小姐不是經理嗎?您自己的朋友還信不過啊。」
我單手戴上耳環,「信是信得過,她一個人總有疏忽,一直是我親自管帳,涉及到金錢,我最信得過自己。」
吳姐笑,「先生私下常說,您最精了,騙不了您。」
「是嗎?他諷刺我呢。」我拎起包去車庫,吳姐追出,「韓小姐,先生囑咐我——」
她試探說,「今天他有重要的。」
我的臭脾氣又原形畢露了,「他辦他的婚宴,我查我的帳,我沒工夫攪和他。」
吳姐攔不住我,眼睜睜看我出門了。
我其實也奇怪,馮斯乾竟然沒有指派保鏢看守我,這太不符合他的縝密謹慎,或許他不相信我敢跑到梅園鬧事。
他到底瞭解我不透徹,我沒有不敢的。
我抵達梅園,舉著化妝鏡補妝,指尖抹掉溢位多餘的口紅,然後推門下車。
訂婚宴承包了宴廳那棟樓,雅間和堂食這邊不受影響,梅園的經理陸兆認得我,他正在雅間這棟樓的入口接待,看到我當場愣住,小心翼翼迎上,「韓小姐。」
我拍了拍他肩膀,眉開眼笑,「陸經理,生意好嗎?」
他態度客氣恭敬,「託您的洪福,很紅火。」
「那就好,哪天我手頭寬裕了,投資兩百萬幫你穩住經理的地位,你可要知恩圖報啊。」
我往門裡走,陸兆趕緊截住我,「西樓有雅間,我準備了一間最寬敞的,我馬上讓廚師安排您愛吃的菜。」
他打個手勢,和宴廳相反的方向,「我送您過去。」
「我不吃飯,我喝喜酒。」我雲淡風輕,「特意備了賀喜的禮物,不交到新人手中,我不是白來一趟嗎?」
陸兆慌了神,「這您有請柬嗎?」
我指著自己鼻子,「我還用請柬啊?」
我臉上的笑驟然斂去,「你眼鏡記得擦乾淨了。」
陸兆一噎,不吭聲。
我走進禮堂的簽到處,馮斯乾和孟綺雲的合照鑲嵌在花環中央,他眉眼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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