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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聊的。」我掙脫他,「程澤,我欠你的錢,月底能補上。」
他用力拽緊我,「我不是向你討債,韓卿,你就算給,我不可能收下。我表現得疏離至極,「你不收,我有義務給。」
程澤哀求我,「你別不理我,我沒有再動手!自從你生氣了,我什麼都沒幹。」
我停止掙扎,「程澤,你沒有動手並不是顧忌我,是你沒有尋覓到合適的機會。你們商人精明,做事要等待機會,機會到來,即使犧牲現有的一切,搏一把更高地位,也在所不惜。至於一個舊情人,更算不得什麼。」
程澤大聲辯解,「我從來沒覺得你算不得什麼!韓卿,你讓我停手,我會聽你的。」
「他也這樣說。」我嘲諷笑,「他說我想要什麼,他會給。」
我凝望會所一片紙醉金迷的燈光,可我想要的,馮斯乾終究沒有給我。
程澤問,「他的確訂婚了嗎,不是演戲?」
我蹙眉,「演什麼戲。」
他視線鎖定住我,「林宗易消失半個月了,他當初放手,以為馮斯乾會護著你,結果卻娶了另一個女人,他如果憤怒了,憐憫你的無助,會怎樣?」
我一怔。
程澤繼續說,「會不會對周家下手,對孟綺雲下手,為你掃清障礙?他護不了你一生,除掉馮斯乾身邊的女人,你的生活不就太平了嗎?
馮斯乾越是大張旗鼓給孟綺雲體面,針對你的流言越是惡意中傷,林宗易一旦得知,他現身出手,越是毒辣狠決。」
我莫名心驚,我的直覺是馮斯乾藉助訂婚實則在籌謀一盤大棋,不是單純的兒女情長,他親口承認過,他不畏懼周德元的施壓。
倘若他的目標是釣林宗易出頭,惹事暴露蹤跡,這盤棋未免太鋪張,再次利用孟綺雲嗎?他一直待她於心不忍,不會戲耍她第二次了。
我看著程澤,「你這麼關注馮斯乾的一舉一動,是對華京集團不死心嗎。」
他仍舊沒鬆開我的手,「用得著我特意關注嗎?訂婚儀式那樣隆重,鬧得滿城風雨,連外市的財經風雲都在報導。」他深呼吸,平復情緒,「你後面什麼想法。」
我利落甩開他,「與你無關。」
「韓卿!」程澤叫住我,「你有任何需求,隨時找我,我什麼都肯做。」
我駐足,背影朝向他。
「我真的心疼你。」程澤悵然若失,「你知道嗎?我想起你的名字,你的臉,心臟就很疼。我感覺你過得很累,四面楚歌,沒有一天是真正的自在。」
我神色寡淡,不回應一句。
走到休息區,我編輯了一條簡訊發給振子,「我很好,孟綺雲鬥不贏我,告訴華哥不要輕舉妄動。」
振子沒回,我瞭解他們處境危險,不過他肯定會看。
我刪除,越過臺階,瞥向路虎泊住的地方,已經空空蕩蕩。
蔣芸這時出現在大廳,她到前臺取登記帳本,我過去,「最近生意還行嗎。」
「你看——」她遞給我帳簿,「一堆客人簽單,估計認為你沒有後臺撐腰了,全部佔便宜,他們諒你也沒轍。」
我接過翻閱著,「沒有後臺撐腰?」
我輕嗤,「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韓卿再不濟,找個大老闆當後臺的手段十年內還丟不了。」
「你和馮斯乾——」蔣芸聽出我的底氣減弱了,「真完了?」
我緊接著丟擲後半句,「何況孟綺雲撬我的男人,你瞧她有那份能耐嗎?」
我不屑冷笑,還給蔣芸帳簿,「挨個要帳,凡是推三阻四,我給他上一堂課,韓千年想攥著哪個男人,就一定攥得住。」
我到達三樓辦公室,用工作號聯絡欠費最多的汪本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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