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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臉色慍怒,當即拂開我手,「你還敢提他。」
「馮斯乾,你說我騙你,把你玩弄在股掌之上,那你騙我了嗎?你不是照樣欺騙我玩弄我!從見不得光的情人,再到婚內強迫我屈服你,如今周德元能輔助你,你索性拋棄我。孟綺雲有心臟病,她嬌弱,不捨得讓她冒險生孩子,於是誘哄我生馮冬,將我當生子機器嗎?」
我扯住他衣領,「你和她好多久了,一年,三年?你自始至終都在保護她吧?保護那朵純潔無辜的小白花,而我蒙在鼓裡,任由你榨乾我的利用價值。」
「馮冬是你真心生下嗎。」他目光冷冽,「錄音筆你交給林宗易了。」
我剎那呆滯住。
「全身赤裸被堵在辦公室,險些葬送在那位喬叔的手上,我安排保鏢埋伏在後門,你瞭解我在想什麼嗎?」
我攥住他衣袖的手緩緩一鬆。
「如果仇蟒的人傷害你,不惜代價救你出來。可韓卿,你出來之後,我要不起你了。」
馮斯乾抬手扼住我臉蛋,「當初懷上馮冬,你非要打掉,是林宗易認下了,你才情願留住孩子,他出車禍,你拼死為他留一條血脈。
你在手術室流了多少血,那些血我如鯁在喉,因為那是你流給另一個男人的,你為林宗易賭過命,為我賭過嗎。我可以強制自己遺忘,只當你貪玩犯了一個錯,可你無數次暗度陳倉。」
我嘶吼著,「你要我說幾遍才相信,我和他沒有暗度陳倉!」
馮斯乾用鑰匙開啟床頭最底層的抽屜,他取出一摞照片,扔在我身上。
我低下頭,竟然是我出入會所的畫面,林宗易胸膛袒露,抱著我抵在門上,我們身體糾纏,他的唇貼著我額頭,拍攝角度很清晰,根本不是萬隆城大廳和過道的監控,而是林宗易辦公室的監控,幾乎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錯愕不已,「你怎麼會有他辦公室的錄影?」
馮斯乾冷笑,「他的確棄暗投明瞭,協助上面剷除仇蟒這條線,可上面不傻,他趁機逃了呢,從他當臥底那一日,他二十四小時受制於上面的秘密監控,他自己都一無所知,只有裡間是監控盲區,沒有窗戶,他無處可逃。」
我恍然大悟,也無話可說。
我和林宗易確實沒有發生任何,但這些東西擺在眼前,像一座大山,一切渺小的解釋又全無分量。
我雙目空洞,蓄滿一滴滴淚,無聲淌落,墜在他手背,「即使在裡間,我跟他清清白白。」
馮斯乾垂眸,盯著融化開的淚水。
我哽咽,「不管我們怎樣濃情蜜意,這根刺,你永遠拔不掉,是嗎。」
「我拔掉了。」他指腹掠過我面頰的淚痕,那樣粗糙的繭子,像刀鋒割我的心。
他想抹掉我的眼淚,即將觸碰我眼角的一刻,又收回手,「韓卿,我一而再裝聾作啞,我不信你沒有良心,錄音筆是我給你的機會,可惜你選擇了錯誤的選項。」
馮斯乾朝門口走去。
我挺直身,望著他背影,一字一頓,「你有苦衷嗎。」
他站在原地,背對我許久,「沒有。」
我不死心,「周德元逼迫你了。」
馮斯乾輕笑,「他的把柄最多,能逼迫我什麼。」
我心臟不由鈍痛,「你什麼時候決定娶孟綺雲。」
「昨天。」
我一噎,是了,我撿起錄音筆的瞬間,他徹底失望了。
他明白自己斬不斷我對林宗易的舊情,就算無關情愛,也終歸是一個女人對男人情感的憐憫和同情。
我對林宗易的憐憫,是催化我和馮斯乾之間最致命的慢性毒藥。它越是累積,越是崩潰。
我咬緊牙關,「你報復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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