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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馮斯乾的賓利駛入庭院。
我壓根沒抱希望他會回來,我還當孟綺雲的苦肉計多精彩,能把他留下,看來她的手段還差了火候。
馮斯乾不是憐香惜玉的男人,他甚至是極其不解風情,但他玩弄了孟綺雲無辜的真心,她為他自殺過,沖這點,馮斯乾不忌憚周德元施壓,對孟綺雲的愧疚卻是實打實的。
愧疚這玩意,只要女人死咬不放,男人時不時就會情緒動盪,為此心軟不安,這種局面最膈應身邊人了。
沒多久馮斯乾上樓,他推門進來,衣服一股藥味,像中藥,我愛答不理躺在床上看美妝雜誌,「你還知道哪是家啊。」
他十分疲乏,都沒顧上說話,解了釦子直奔浴室洗澡。
我翻了個身,關燈。
馮斯乾洗完出來,掀開我身上的毛毯,「空調開這麼低,貪涼傷身。」
我蠻橫一拽,「我喜歡冷,孟綺雲的金屋暖和,所以你不適應這裡了。」
我重新背對他,馮斯乾點上一支煙,抽了一會兒,低沉開口,「腳骨裂了。」
我睜開眼,又閉上,「年輕癒合快,我那麼多傷也活著呢。」
他一言不發繼續抽。
我回過頭,「擔心就回去啊,咱倆沒結婚,沒有法律約束,你很自由。」
馮斯乾撣落一截菸灰,「你也挺自由。」
我沒理解,望著他。
他掐了菸頭,手握住我肩膀,將我整個人抬起,伏在他膝間,迫使我仰臉面對他,「我有事問你。」
馮斯乾神色陰晴不定,帶點寒意,「前天晚上在會所,見到他了嗎。」
我一愣,我以為這茬了結了,根本沒想到他深更半夜跟我翻舊帳。
「你打座機是查崗?」
第164章 愛恨無解
馮斯乾看著我,「查崗查錯了嗎。」
我仰面也看著他,「孟綺雲又吹什麼枕邊風了。」
他略皺眉,「和她沒關係。」
我根本不相信,「你去她那兒一趟,回來就惱了,她就算沒有親口吹風,也是她指使其他人吹的。」
馮斯乾面目凜冽,重新壓下打火機,倚住床頭默不作聲抽菸。
他似乎竭力壓抑著,那根弦快要崩斷了。
我坐起來,「你在醉王朝插了眼線。」
他撣菸灰,「沒插。」
我冷笑。
馮斯乾側臉線條緊繃,「周浦的人在會所門口從天黑守到天亮,你進去和林宗易獨處了兩個小時十八分鐘,房裡的燈始終沒開,他當晚在會所過夜,隔天下午才離開。」
我臉上的冷笑頓時凝固。
馮斯乾將時間掐算得如此精準,出乎我的意料,按照他這麼看,林宗易和我之間的確可疑。
「我問過你,是我養不起你嗎。你解釋開會館是不想虛度日子,事實是這樣嗎。」
他眼神冰涼鋒利,像一柄寒光四射的刀,「會館是你們暗度陳倉的窩,他想你了,或者你想他了,在四樓的辦公室重溫舊夢,對嗎。」
我臉色發白,「馮斯乾,你說話別太難聽。」
「難聽嗎。」他銜著煙,透過繚繞的青霧注視我,「你連蔣芸也支走,你到底幹了什麼。」
他這一刻的目光猶如在我面板上燒印了十幾個烙鐵,燙得我渾身不自在,又難以形容的冷。
我深吸氣,「你聽我的解釋嗎?」
窗簾敞開,此時夜色正濃,燈火也暗,他面容深陷其中,半明半昧。
馮斯乾不回應,我說下去,「仇蟒派了一夥人,為首的名字叫冠強,他們為了驗證林宗易是否有二心,要砸了醉王朝,同時也教訓我,逼我歇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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