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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疑心大起,他望著程澤。
程澤立馬解釋,「我與寇小姐從沒接觸過。」
花豹晃悠著高腳杯,好半晌才撂下,「程董,這段時間多謝你的扶持,帳我結了。」
混這行對別人很難交心,更忌諱找上門的盟友對自己不交心,曾經朱八壓了他一頭,哪怕程澤拿他當槍使,他也高興,因為有利益可取,現在朱八的腿壞了,站不穩了,花豹的心氣兒也水漲船高,開始謹慎了,他畏懼剛上位就被打下來,枕邊的女人若是裡應外合算計自己,那最為致命。
花豹當場離去,程澤站起,「韓卿,你想幹什麼。」
我平靜直面他,「程澤,管理好程氏集團,其他別摻和。這些人哪天沉船了,把你當救命稻草,咬著你嚼你的肉,你可甩不掉了。」
程澤彷彿要望進我心底,「你是擔心我,還是阻止我對誰不利。」
「擔心你,也阻止你。」我同他四目相視,「我不清楚你的目的,但咱倆好過,我瞭解你。假如你掃清一切想要獲取的戰利品,其中之一是我,程澤,時過境遷的感情不可能復原,任何場面,任何外因,都不可能完好如初了。」
他神情無喜亦無怒,單薄杵在那。
我解決完花豹,返回辦公室,蔣芸完全不見蹤影,林宗易洗了澡佇立在窗前抽菸。
他身上的襯衣發皺,我小聲說,「蔣芸那裡預備了服務生的工服,你想換就湊合穿。」
林宗易撣了撣菸灰,「我知道。」
我指著裡面那扇門,「休息室有床,太晚了,別折騰,明早再走。」
他沒出聲,單手繫著釦子。
振子拎著一捆香蕉進門,我們碰頭,他說,「嫂子,扒一根嗎?」
我莫名其妙,「你大半夜吃香蕉啊。」
「華哥上火,他不願意喝瀉藥。」他走向林宗易,「華哥,十斤大香蕉,再不拉屎去醫院吧,我看新聞有腸子憋出事的。」
林宗易看向振子,「你廢話真多。」
振子嘬牙花,「我回萬隆城了。」
他離開後,我也朝門外走,林宗易叫住我,「韓卿。」
我停下,回頭看,「你還有事。」
「如果有一天,我堂堂正正出現,還清了罪孽,但也失去權勢,你還能像從前那樣,再為我動搖一次嗎。」
我又緩緩別開頭,背對他,「宗易,你不是為我,你為自己,更要爭取堂堂正正的那天。」
他在我身後,聲音低沉喑啞,「或許那天會很久,五年,甚至十年。」
我說,「我相信你,你會洗掉一身汙泥,乾乾淨淨來見我。」
林宗易笑了一聲,帶一絲微不可察的顫音,「韓卿,我一定會。」
我抹掉眼淚,「好。」
我抵達走廊盡頭的電梯,蔣芸在堵我,她踮起腳越過我頭頂張望,「他呢?」
我摁住按鈕,「睡了吧。」
她又問我,「你呢?」
「我回家。」
蔣芸納悶,「我以為你們重溫舊夢呢。」
我推開她,走進電梯,「你腦子想點正經事。」
我開車回到瀾春灣,馮斯乾當晚未歸,保姆說打過電話了,有應酬。
我猶豫了一下,拿起座機回撥,他沒接,我又打給何江,他同樣沒接,我用手機編輯短訊,詢問他要不要準備醒酒湯。
我等了半小時,資訊像石沉大海,沒有回應。
我一覺睡到上午十點,下樓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多出一個不屬於馮斯乾的公文包,我進廚房問保姆,「來客人了?」
保姆整理著茶葉罐,「周先生,剛到不久。先生是早晨七點回來的。」
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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