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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不是很喜歡嗎。」他撫摸我的臉,馮斯乾的手是那樣白淨溫柔,沾著清洌的香水味和菸草味,我卻感受到刀刃一般的凌厲鋒狠,令我窒息。
「韓卿,我很久沒見過你笑得如此開心了。」他掌心扣在我下巴,我五官僵硬擁擠著,「笑給我看。」
我笑不出來,他捏得太緊,「我癢癢才笑的。」
他鉗制住我,我被迫彎下腰,「現在笑,我想看。」
馮斯乾鬆開一些,我扯出一絲笑容,他唇吮著我耳垂,似有若無的一句,「林宗易是公認的風流浪子,他在情場有最頂級的本事,你逃得過嗎。」
我偏頭,「馮斯乾,反反覆覆的解釋,我已經膩了。」
「你膩了。」他眉眼帶笑,「你有什麼資格膩,當初你引誘我,又收手失蹤,嫁給另一個男人。韓卿,始終是你招惹了我。」
我看向玻璃流淌的雨珠,光影錯落,馮斯乾的面孔也虛無而迷離,我趴在座椅上,他返回駕駛位,揭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將西裝扔在我身上。
我完全不信林宗易還在利用我,我更信自己的眼睛。他和馮斯乾之間,彼此帶有惡劣的敵意,林宗易眼裡的他也同樣虛情假意,陰謀詭計。
可我確切感覺到,他們都有真情。
馮斯乾當晚留宿在主臥,燈開了一夜。
我翻了個身凝望他,他沉睡著。
「斯乾。」我輕聲喊,他沒反應,呼吸平穩綿長。
轉天早晨路過書房,我無意瞥見馮斯乾和周浦在辦公桌的位置,我沒停,徑直往樓梯走去。
「我母親的祭日,你代替我掃墓,我不去陵園了。」
我步伐不由一頓,馮斯乾母親的忌日?我從未聽他提及過家人,勾起了我好奇心。
「馮董,為何要隱瞞韓小姐呢?她不理解您對林宗易趕盡殺絕的目的。」
馮斯乾靠著椅背,眺望落地窗外遙遠的燈塔,「我告知她,她就理解我嗎。」
周浦說,「您是馮冬的父親,是她未來的丈夫,她自然站在您這邊。」
「當年林宗易的親生父親作偽證,冤了我母親一條命,至今沒有結果,韓卿不會明白。」
周浦沉思片刻,「其實這事與林宗易無關,他才八歲,就算他目睹了車禍,小小年紀哪會揭發自己的父親呢?他父親當時是廣平集團老總的司機,老總酒駕,林宗易發燒,他照顧兒子接晚了一步,導致老總在會所門外的路口釀成了您母親這起事故。
80年代的江城,交通設施不足,唯一的證人就是林宗易父親了。
林家貧寒,林宗易的母親才做完手術,全家餬口都指望他父親,於是一念之差幫老總作偽證,是您母親騎三輪車違規行駛,主動撞上車頭,開車的是他父親,不是喝了酒的老總,也不涉及酒駕,最終判定為雙方的責任。」
馮斯乾起身,「我只要道歉,可我沒等到,他父親就死了。」
馮斯乾走向窗前,背對書房門,「父債子還,他償還他父親的過錯。」
我杵在走廊,好半晌沒有動。
原來馮斯乾與林宗易的仇怨,不單是因華京而結,亦不是奪妻之恨,而是一樁往事。
我站了一會兒,下樓離開,出門時保姆端著一鍋豆漿走出廚房,她叫住我,「韓小姐,您不吃早餐嗎,先生在樓上呢。」
我嗯了聲,「有點急事。」
她撂下陶瓷鍋,「先生白天去湖城,要傍晚回來。」
我問,「周浦說的?」
「好像湖城有一家老牌企業,大老闆專門和華京作對,截了不少工程了,先生去摸摸底細。」
我沒多言,直奔蔣芸家,接她去天台。
駛下江濱高速,在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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