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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即回過神,自下而上仰望他,「我在想,怎樣打動蟒叔啊。」
林宗易單手抽出皮帶,「打動不了他。」
他脫下西褲,兩排腹肌健碩,蜜蠟色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下面的輪廓更是蓬壯凸脹,我不自在移開目光,關掉水龍頭,正要出去,林宗易握住我手,「你呢?」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到客房洗。」
林宗易眉眼含笑,「不浪費水嗎。」
我頓悟了,歪著腦袋注視他,「那怎麼辦呀。」
林宗易也注視我,「林太太不是聰明嗎?你想個招。」
「有招啊,我幫你叫六子,你們一起洗。」我扭頭就跑,他勾住我腰肢,壓在冰涼的大理石牆壁,唇挨著我鼻尖,「和他洗什麼。」
「你那天不是打他嗎,洗個澡——」我忍不住發笑,「洗掉兄弟之間的恩怨啊。」
「我和你洗。」無比直白又撩人心絃的四個字。
我渾身燒得慌,「我沒上山,又不髒,我不洗了。」
林宗易扣住我手,「那你替我洗。」
他掌心隔著衣服覆在我肌膚,像炙熱的一團火,燙得我難耐。
第146章 折磨的是我自己
林宗易關了浴室的燈,剎那一片漆黑。
他眼睛更加明亮幽深,那種蠱惑又野性的眼神,彷彿要生吞我。
他是英氣也是潦倒,剛毅英氣的輪廓,多情潦倒的風流,他骨骼裡勾人的性張力,簡直要了女人的命。
我呢喃不清,「你自己沒長手啊。」
「沒有。」林宗易身軀是巨大的火團,一觸即燃的欲把他自己也燒得魂飛魄散。
我指著他手,「那它是什麼。」
他濃烈的雄性氣息噴灑在我臉上,好像已經吃下了我,「它不會洗澡,只會脫衣服。」
我低頭逃避他灼熱的目光,「它用處多了,你拉屎不也拿手擦嗎。」
林宗易被逗笑,「看來林太太寂寞久了,不解風情了。」
他靠近我,「以前不是很懂情調嗎。」
我的每一厘肌膚都沾染了他的味道,沉鬱銷魂的烏木香。
他牙齒叼住我髮絲,一縷縷捋到耳後,最終叼住白嫩嬌小的耳垂,「我消失的半個月,每晚都想你。」
林宗易對準我耳蝸,「想報復你,掐死你,讓你悔不當初。」
我從他腋下掙扎出,「那我走了——」
他一把抱緊我,「想你哭,想你白裡透紅水汪汪的模樣。」
仇蟒的宅子保鏢多,所以我的睡衣很保守,長衣長褲,林宗易沒耐性解開,隨手一扯便親吻著我,我長發同他痴纏,繞過他手腕,越纏越緊。
他含著我唇,厚重的紅酒味,我躲他,「酒味大,燻得我都醉了。」
林宗易摁住我腦袋又吻下來,「醉了沒事,出一身汗立刻醒酒了。」
我被他撩得渾身戰慄冒火,「蟒叔在樓下看帳本,這棟樓隔音不好。」
他濕黏的吻輾轉我肩膀,「你小點聲。」
我別開頭,「我天生音量大。」
他喉嚨溢位笑,「你音量不大,只是叫起來太磨人。」
他伏在我耳畔,喑啞的噓聲,「喜歡聽你叫。」
他指尖拂過我,我攀著他,整個人虛軟無力。自從生下馮冬,我僅僅和馮斯乾發生過一兩次而已,感覺很熟悉,又刺激陌生。
「誰教你的本事。」林宗易狠狠揉捏我腰肢,「怨不了你,也恨不了你,本想折磨你痛苦,可你落一滴淚,就在我心上割一刀,你哭一次,就割兩刀,反而受盡折磨的是我自己。」
我蜷縮在他懷中,感受他胸腔急促隆起的侵略和瘋狂,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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