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6頁,步步深陷,玉堂,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顫抖蜷縮,「宗易。」
林宗易迅速脫掉我一隻靴子,槍塞進靴筒,他攥緊鞋口,瞄準馬尾射擊,牛皮筒壁將槍響悶在了裡頭,進行了消聲,只是震感也加倍,震得我半邊身子發麻,林宗易因為持槍,震得唇色都慘白。
子彈燙焦了母馬的鬃馬,劇痛導致它更加癲狂攻擊我們,林宗易撐住馬鞍,縱身躥上那匹犯性的母馬,拼力制服它,但母馬太烈了,將他甩了下去,巨大的馬蹄當頭劈下。
「林宗易——」我嚇得破音,純血馬踏爛圍欄躥進山坡,我趴在馬鞍上幾乎被顛碎,一片高低不平的樹杈飛馳過頭頂,剮蹭我額頭,剮出幾道血痕。
「韓卿跳馬!」
馮斯乾的聲音傳來時,我心臟有一霎停止了跳動,他騎著馬從山坡的高處俯衝而下,濺起鋪天蓋地的灰塵,濃霧四起,馬遮住視覺,慣性把我掀翻馬背,我當場摔落,馮斯乾藉助馬蹬一躍,也跳下馬,伸手接住我,他身體後仰,我重重砸在他胸膛。
馮斯乾承受了我全部重量,胸腔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馬繼續朝前狂奔,距離我們兩三米揚起了馬蹄,馮斯乾覆在我身上,卷著我滾向一旁。
天旋地轉的時候,我看到了林宗易,他佇立在一塊半人高的山石後,深沉的眼神像最深的子夜,最毒的瘴氣,不吐一個字,就逼人窒息。
第119章 我對你不是很壞
我對上林宗易的眼睛,瞬間亂了心神,驚慌失措從馮斯乾懷中抽離,然而那匹馬嚇得我腿發軟,沒來得及站穩又摔倒在地。
馮斯乾再次接住我,我身上的騎馬裝廝磨得破爛不堪,他輕輕觸控我紅腫的皮肉,「傷著了。」
我小聲說,「沒有。」
他看著我,「說實話。」
我瞥著林宗易的方向,掙扎要起來,「真沒有!林宗易在,你別碰我了。」
他攥住我手腕,皺著眉,「他是打你,還是怎樣。」
「斯乾。」林宗易在這時出聲,我脊背一僵。
他從巨石後走出,「我一度懷疑,你捨棄了韓卿和林冬,沒把他們當回事。你一向對感情不上心,連林冬養在我這裡也不聞不問。不過剛才看你救我夫人的樣子,我確認你不是薄情寡義。」
馮斯乾耐人尋味打量他,「宗易是藏在什麼地方看好戲。」
林宗易經歷一番搏鬥,依然纖塵不染,只皮鞋落了一層薄灰,相反馮斯乾從山坡滾下顯得頗為狼狽,他半坐半跪,調笑的口吻,「和母馬奮戰時,宗易你風流英俊,母馬也春心動盪,不忍心傷你了。」
林宗易神情淡泊,「就算傷了我,能一探究竟你的軟肋,也值得。」
「馬的習性你瞭解,回歸山林是本能,純血馬受驚,馱著韓卿必然扎進野山坡,及時截住它就能救下人。」
馮斯乾擦拭自己手背剮出的血痕,「你騎馬還帶了武器,計劃在跑道出手使馬受驚,看我是否不顧一切護她,對嗎。只是母馬闖入圍場在你意料之外,母馬性烈,比公馬更不可控,萬一沒降服住,韓卿說不準就死在馬蹄下,所以你其實也算冒死纏鬥母馬。」
馮斯乾挑眉笑,「宗易你利用歸利用,到底也不算太無情。所以你捏著她,又有什麼可在乎呢。」
林宗易轉動著無名指的婚戒,馮斯乾同他對視。
馴馬師和經理緊急趕到野山坡,下車抵達我們這邊,為首的經理詢問情況,林宗易雲淡風輕,「骨折了。」
「林董,這次事故是我們馬場的巨大失誤,您骨折的治療費用——」
「是馬骨折了。」林宗易焚上一支煙解乏,順便活泛筋骨,「把它脊骨打碎了。」
經理一噎,咽回了後半句,「您平安就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