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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問,「那種場面,你還能想起帶傘。」
「下雨濕冷,我出月子不久,身子受不了。」
我拼死拼活生下馮冬,他唯一的兒子,馮斯乾記得我手術中下病危的險情,我提起這事,他可想而知心軟了。
「韓卿。」他面色陰晴不定,「你有七巧玲瓏心,可其中的同情心也許最終害人害己。」
他把傘丟在副駕駛椅上,陷入沉默。
我伏在馮斯乾懷裡,玻璃掛著的雨珠欲落未落,無數車燈匯聚成一束熾白的強光,折射在雨痕,光影迷離,他側臉線條緊繃,一股極為沉重的陰鬱感。
救護車挪出了一條路,何江正要駕車駛離,一輛警車在這時從公路迎上,車頭碰車頭,雙方熄了火。
為首的男人跳下車,叩擊後座窗戶,馮斯乾主動打招呼,「趙隊。」
趙隊端詳我,「林太太,又見面了。」
下屬轉述了法醫的初步診斷,樹枝貫穿顱腔導致腦出血是鄭寅的死因,而貫穿的傾斜度和位置,基本排除第二人所為,說白了,結論是失足自殺。
下屬又將筆錄給趙隊,「林太太親眼目睹白喆從蛇形公路出逃。」
趙隊撩眼皮看我,「公路前半段攝像錄到了林宗易的身影,拐彎時他就憑空消失了。」
他問下屬,「那他在哪拐彎的。」
「應該在烏溪。」
趙隊話鋒一轉,轉向我,「林太太,您確實沒見過林宗易嗎?他半夜來橡山的目的,難道是參觀烏溪嗎。」
我忽然哭出聲,斷斷續續抽噎著,「我也想見宗易,我要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很多天沒回家了。」
下屬蹙眉,「不對吧,林宗易昨晚回家了,兩個小時才下來。」
「我不在家。」我聲音極小,「我回去他已經走了。」
下屬半信半疑,「電話打不通嗎?」
我說,「關機。」
下屬拔高音量,「可是他開機啊。林太太,您的口供和我們掌握的情報出入未免太大了。」
「開機的號碼不是他本人,是保鏢接聽。」我對答如流,「關機的號碼才是我們經常聯絡的。」
「哪個保鏢?」
在下屬詢問我的過程,趙隊一直緊盯我,我面不改色,頭偏向馮斯乾那邊,只給他們後腦勺,「他有幾十個保鏢,我不認識。」
趙隊叉腰俯瞰後山,「會不會坐船橫渡烏溪,直接進入濱城了。」
下屬開啟簡易地圖,用手電筒照明,「其實越混亂越有可趁之機,從濱城出發,朝四周輻射五百里,有三座二線城市和五座三線城市,他選擇範圍很大,濱城的陸運比江城排查也寬鬆。」
馮斯乾在一旁默不作聲吸菸,彷彿什麼都瞭如指掌。
趙隊明白問我是問不出什麼了,他和馮斯乾握手道別,何江隨即開下半山腰。
車泊在瀾春灣,馮斯乾打橫抱起我,抱進二樓主臥,將我放在床上,然後去浴室除錯洗澡水。
我等他出來,「馮冬呢。」
我啞巴了一路,終於肯開口。
馮斯乾的衣服也濕了,他解著襯衣紐扣,「在嬰兒房睡覺。」
我淚眼汪汪攤開手,他清楚我的意思,好半晌,他命令何江,「把馮冬抱來。」
馮斯乾解開所有釦子,精壯緊實的胸口完全敞露,在床邊坐下,注視著我。
我蜷縮不語,可憐極了。
他伸手,掌心包住我涼浸浸的臉蛋,「韓卿,今晚是我永遠不想再回憶的一晚。」
我看著他。
他再度擁住我,吻我眼角的淚痣,「把你揣進口袋裡,隨時帶在身邊就好了。」
我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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