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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撩撥我嗎。」林宗易的發梢拂過我胸口,我輕顫,他掌心下一秒覆住我眼眸,「你撩人而不自知,是最壞的。」
他抱著我回房,緊接著熄了燈,床鋪的一側塌陷,林宗易從後面卷進同一床被子,他身體緊緊抱住我,沒再動。
我等了半小時,確定他真的睡了,才閉上眼。
次日早晨,我被林宗易叫醒,我看見他眼裡面色蒼白的自己,翻了個身,他伸手探我額頭的溫度,「發燒嗎。」
我困怏怏沒精神,臉頰是兩團病態的紅暈。
他吩咐蘇姐,「通知周醫生來一趟。」
我有氣無力爬出被子,「不要醫生!著涼而已。」我又蜷縮排被窩裡,不肯露頭。
蘇姐徵詢林宗易,他知道我脾氣倔,淡淡嗯。
蘇姐離開房間,我終於爆發了,委屈哭著,「都怨你,洗澡水太冷了!」
他拉開抽屜取出藥瓶,倒進水杯裡,舀了一勺餵我,我牙關緊閉,我最受不了中成藥,比湯藥還苦,我掄打他手,「你的錯,為什麼我遭罪。」
林宗易對付我一向有耐心,總是一點點地攻陷,勺子餵不喝,就想別的招,他先含住藥,又含住我唇瓣,渡進我口腔,他餵得太猛,我嗆得直咳嗽,推搡他胸膛,「苦!」
他塞進我嘴裡杏幹解苦味,我踢他,「酸!」
林宗易拿來糖,我又挑剔太甜,沒滋味,「齁死了!」
他看著我撒潑,笑出聲,「還不承認自己壞,故意折騰我對嗎。」
林宗易擦拭掉我嘴角殘留的藥汁,「我上輩子欠了你。」
中午李淵趕到蔚藍海岸,接林宗易去公司,他被我又哭又鬧折騰了半天,正在沙發上養神,揉著太陽穴,「推了。」
李淵一怔,「是源城市中心的工程,您前期鋪墊那麼久,集團來考察了,臨時放鴿子,合作會不會愉快。」
林宗易看向床上病懨懨的我,重複了一遍,「推掉。」
他在家裡守了我兩天一夜,第三天陪我午睡時,王晴娜給他打電話,說林恆出水痘了,高燒不退。
林宗易當即從床上坐起,「哪家醫院。」
王晴娜說,「環湖路的兒童醫院急診。」
林宗易結束通話電話,翻身下床,我一把拽住他,裝作沒醒,臥在他腿上,睡得香甜。
林宗易靜止了好半晌,他最終又躺下,擁我入懷。王晴娜的電話再次打來時,他關機了。
這件事的後果導致王家震怒,晚上王威的秘書和保鏢直接堵在蔚藍海岸,強制林宗易去醫院,他本來也要趁我夜裡睡覺趕去,終究是他兒子,我也是聽到王晴娜說出水痘才冒險攔了他,如果是要緊的大病,我不可能缺大德攔人家親爹,要造報應的,不過拿孩子做文章的確管用,王威親自給林宗易下了通牒,原話是,「你鬼迷心竅了?為了哄那個女人,你連親生骨肉都不顧了!」
林宗易沉默不語,王威先掛了,他囑咐蘇姐照顧我,匆匆坐上車,直奔兒童醫院。
我當晚睡得很好,我清楚林宗易這一局不捨棄我恐怕是不行了。
第二天周太太和萬太太聯絡了我,說滿月酒那天實在對不住我,老公不敢得罪王家,拉著她們走了,打算給我賠禮,求我賞個臉。
我琢磨片刻,她們也身不由己,於是沒駁她們的好意,約在了梅園。
下午保鏢開車送我過去,我剛走進梅園,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吸引了我注意,她長相有五六分像我,神韻更有七八分神似,尤其一粒淚痣,幾乎一模一樣的位置。
我驚訝駐足,指著那頭,「那是誰。」
保鏢看了一眼,「殷董的新寵。」
我不可思議,「殷沛東又養情人了?殷怡不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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