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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陰冷,我又是一抖。
「韓卿,馮斯乾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你對他如此著魔。」
我五官被他手指撅成一團,艱難啟齒,「宗易,我不清楚寇媛想幹什麼,孩子真的是她自己摔沒的。」
「你為什麼在四樓。」他審視著我,「你心裡不痛快,跑去興師問罪,對嗎。」
我大口呼吸,「馮斯乾和寇媛一前一後離席,我懷疑他們碰面商量什麼,所以跟去看,但我確實沒有出手。」
他打量我好半晌,「他們商量了什麼。」
我腦子飛快轉動,面上毫無破綻,「我距離太遠,沒聽清。站得近了我擔心被察覺。」
林宗易一言不發,慢慢收了力道,我驟然癱軟,伏在車窗上平復著。
李淵在這時調頭駛向婦產醫院,「咱們走個過場吧,好歹讓殷沛東的面子過得去。」
我們在半小時後到達急診部,林宗易的一名下屬混進了殷沛東的保鏢隊伍裡,出來向他匯報,「沒保住。」
意料之中的下場,林宗易閉上眼,「還是他佔了上風。」
他片刻又睜開,眼眸一片晦暗,「他封死了我接手華京的路。」
下屬不敢吭聲。
林宗易回過頭,「韓卿,跟著我。」
我走在他身後,進入一間觀察病房,寇媛的麻藥勁還沒過,躺在病床上昏睡,殷沛東坐在陪護椅,他發現我跟來,強壓著火氣,面孔陰惻惻。
林宗易沒出聲,低頭點燃一支煙,揭過煙霧遞了個眼色。
我主動說,「姐夫,寇小姐流產我不知情,林冬吐奶,我早就回家了。晚宴時我和寇小姐在洗手間撞見,講了幾句話,分開時她好好的。」
殷沛東怒不可遏,「你推脫得一乾二淨,小媛會自己流了孩子嗎?韓卿,你雖然嫁給宗易,可殷家是殷家,不是林家,容不下你興風作浪!」
殷沛東的助理上前提醒他,「林董,寇小姐剛手術,聞不了煙味。」
林宗易沒理會,他指尖銜煙,嘴裡含著一口,一點點吹出,「姐夫,差不多行了,人我帶來了,理由給你了,你還打一巴掌嗎。」
殷沛東站起,「她給的什麼理由!輕描淡寫就抵消了小媛的孩子?」
他舉起手,林宗易迎上,正要攔在我身前,何江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他越過林宗易肩頭,先一秒擒住殷沛東的手,「殷董,息怒。」
林宗易叼著煙,不露聲色撤到一旁。
殷沛東先是一愣,他認識何江,隨即用力搪開,「你算什麼東西,他是殷家不要的人,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何江笑了一聲,「馮總的確被您逐出華京了,也明白殷董始終不滿,特意囑咐我送來賠罪禮。」
病房外又走進一個保鏢,遞給殷沛東一枚信封,何江說,「殷董笑納。」
殷沛東沒接,「用不著賠罪,現在當務之急是算我兒子的帳。」
他又要伸手拽我,何江再次打斷,「殷董,我認為您最好先過目,說不準寇小姐流產和這件事相比,根本不算大事了呢。」
何江撂下這句,那名保鏢把信封擱在床尾,尾隨何江踏出病房。
殷沛東拿起拆開,是一份檔案,他粗略看完後,立馬追出去,「何江!」
何江沒走遠,坐在長椅上等他,殷沛東開門見山,「我要見馮斯乾。」
何江說,「馮總連夜離開江城了,明天在濱城國際高爾夫球場應酬。」
殷沛東頓時臉煞白,「他要趕盡殺絕嗎。」
何江語氣恭敬,「商場爾虞我詐,不是很平常嗎。」
他拔高音量,「請殷董也轉告林董,不願索文淪為第二個華京,他知道該如何做,馮總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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