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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要走,他叫住我,又退回錢,「華哥立下的規矩,只賺男人的,不坑女人的。」
我接住錢,男人啐出牙籤,走進一間包廂,包廂門敞開的一刻,我無意一瞟,頓時僵住,彷彿威力十足的霹雷,震得我五臟六腑發麻。
一片渾白的煙霧深處,林宗易的輪廓逐漸清晰。
時隔半個月,我終於又看到他了。
他坐在牌桌的正中央,一身純黑,絲綢的緞面光滑明亮,裹住他寬闊脊背,身軀越發顯得厚重英武。
他發茬剔得極短,噴了定型啫喱,胸口袒露,胸肌上赫然多了一道刀疤。
他受傷了。
那晚馮斯乾的人圍堵到碼頭,雙方應該是交手了。
林宗易的左右各自依偎著一個女郎,穿著非常暴露的緊身皮裙,小腿攀纏他腳踝,反覆廝磨,看他打牌。
他半張側臉映在熾白的燈火裡,線條剛硬消沉,掌心扣住女人肩膀,慵懶,風流又邪性。
「打嗎?」
右邊的女郎盯著他指尖的黑桃a,「華哥不是需要它嗎?」
林宗易唇貼著她耳朵,「需要你。」
女郎捶打他,「華哥你真討厭。」
林宗易勾唇笑,「替我打。」
女郎丟出黑桃a,是這把牌的底,入手就贏,出牌就輸,同桌的玩家看了一眼,心照不宣沒贏他,視而不見。
林宗易摁下打火機,焚上一支煙,單手銜著,菸灰燙得女郎一哆嗦,她要拂掉,林宗易餘光一掃,「怎麼。」
女郎停止動作,忍著疼,「華哥,沒怎麼。」她甚至不敢挪開腿,任由菸灰繼續墜落。
他面無表情凝視著荷官洗牌。
林宗易的致命魅力是從骨子裡滲出的,每一分的欲,野性與迷離,都是性感到極點的精髓。
他神色從容,擺弄發到手的三張撲克,儘管不言不語,照樣散發一股強勢逼懾的魄力。
他似乎什麼都沒變,又似乎什麼都變了。
變得陌生,更難以看破。
男人走到他身後,「華哥,外面有個妞兒打聽您。」
濃霧燻燎得他微眯眼,漫不經心的口吻,「是嗎。」
男人壓低上半身,伏在椅背,「長相挺有味道的,二十六七歲,胸鼓囊囊,屁股也翹,我差點鬼迷心竅帶進來。」
林宗易拔下菸頭,在菸灰缸裡碾滅,「腰細嗎。」
男人說,「腰最絕了,摟著肯定特舒服。」
林宗易笑意極深,「你小子,腦袋裡沒裝別的事。」
男人搔頭,「比不了華哥,您定力強,我就饞女人。」
左邊的女郎吻了一下林宗易的下巴,「女人都愛慕華哥,想搭上您。」
林宗易偏頭,似笑非笑問,「你呢。」
女郎嬌笑,「誰不想嫁給華哥啊,您是真漢子。」
「嫁給我。」林宗易甩出一張紅桃q,「會背叛我嗎。」
女郎挽著他胳膊,「我死也追隨華哥。」
林宗易諱莫如深注視牌池,「可惜,我太太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略帶狠意的一句,擊打我心口一顫,險些跌倒在地。
女郎嬌滴滴埋怨,「華哥有老婆了啊?那還問我嫁不嫁。」
她斟滿一杯紅酒,餵到林宗易嘴邊,「我被華哥征服了,華哥又不娶我,好壞啊。」
酒水在高腳杯內曖昧搖晃,林宗易沒喝,他當場推開,「滾。」
女郎一怔,「華哥?」
林宗易面色陰翳,反手一巴掌,掄飛了酒杯,濺得女郎滿臉鮮紅,「我讓你滾。」
女郎驚慌失措站起,一旁的經理也嚇了一跳,向他賠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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