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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綺雲洩了氣,「那項鍊行嗎。」
她仰起頭,「要樣式獨特的,你親自挑選。」
馮斯乾說,「先喝藥。」
孟綺雲挺了解馮斯乾,不回答就算同意了,她歡天喜地張開嘴,「藥太苦了,你餵我喝。」
我環抱雙臂,倚著一堵牆觀望。
我一貫裝可憐,扮無辜,遊刃有餘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演戲,可歸根究底,演是演,假的真不了,我並不單純。孟綺雲這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才是骨子裡天生的。
馮斯乾對她有耐心,除了愧疚,也是憐憫她心思簡單,一個不懂害人的小姑娘。
不過我們圈子裡有句真諦,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出手,往往殺傷力比大女人更猛。
男人不設防,她們有大把的可趁之機,我們這種被認定為「蛇蠍妖精」的大女人,反而在攻心的戰術上比較吃力。
男人起初猜忌,後來動真情了,也總是繃著一根弦,怕算計,怕背叛。
小姑娘安分黏人沒主見,既戴不了綠帽子,也折騰不起事,男人好駕馭。
馮斯乾把藥丸塞進孟綺雲嘴裡,她唇瓣一抿,故意抿住他手指,又迅速吐出,像偷了腥的小野貓。
一隻手在這時橫空出世,精準掐住我脖子,我嚇一激靈,立馬直起腰,竟然是程澤。
我一腳踢他胯骨,「你掐我有病啊?」
程澤也委屈,「姑奶奶你在偷窺,我拍你,你一叫,露餡了,我掐住你叫不了。」
什麼狗屁邏輯,我瞥他一眼,「你怎麼在這裡?」
他指著7f病房,「我來看病——」
我錯愕不已,「你來婦科看病?」
程澤慢悠悠吐出最後一個字,「人。」
我一噎,「我也來看病人。」
「你看誰啊。」
我打呵欠,「白蓮花。」
「白棉花?人名嗎。」程澤好奇扒房門,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他正要闖進去幫我出頭,我拽住他,然後轉身,不聲不響離開。」
程澤沒想到我會輕易罷休,「韓卿,你太慫了吧,沖我撒潑的驢脾氣呢?」
我走出住院部,「拔除男人身邊的鶯鶯燕燕,私下使手段不行嗎?當面撕最不明智。何況我沒離婚,我沒資格撕她,真撕了她,周德元也會撕我。」
程澤跟在我後面,「瞻前顧後的愛情,證明愛得不深。」
我戴上墨鏡,「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程澤嬉皮笑臉,「咱倆啊,最純粹的愛情。」
我噗嗤笑,「誰能給我安穩的生活,保我平安,我就愛誰。」
程澤掏出煙盒,我搶了一根,他說,「其實你想要的,我都能給。」
「你給不了。」我抬頭看陽光,「這幾年我惹了不少麻煩,我坑過的男人和小三輪番擠兌我,過馬路被車撞,走夜路被打昏,逛商場被潑糞,每天膽戰心驚。給馮斯乾當助理,他們都不敢搞我了。」
程澤焚上煙,「那你跑什麼。」
「他有老婆啊,他強迫我當情人,我媽是被小三氣死的。那時候你能光明正大娶我擺脫他嗎。」
程澤沒出聲。
我吸了一口煙,「林宗易能。連殷沛東欺負我,他也能扛。所以我嫁了,心甘情願被他利用,因為他利用我三分,卻救我七分。」
我緩緩吹出一縷霧,「我還記得他逃出江城那晚,眼睛裡的失望和恨意,我如今掩護他,他會心軟的。蟒叔勢力很強,我們在雲城兩天就吃了大虧,萬一蟒叔扶持林宗易成功脫險,即使他報復,看在我掩護他的份上,也不至於對我下死手。沒有把握捅死的人,出刀時留一寸,是為自己留餘地。」
程澤銜著煙,始終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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