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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任由她抱著,也回抱她,將微微顫慄的孟綺雲擁在懷裡。
他們相擁了半分鐘,馮斯乾感應到什麼,偏頭看向我這邊,我們四目相視,我面無表情升起車窗,茶色玻璃徹底隔絕了他面孔。
我駕車開出小區,回味著他剛才的詆毀,沒忍住笑出聲。
我回到蔚藍海岸,推門進客廳,林宗易正坐在u型吧檯等我。
在看見他的一刻,我只覺渾身莫名發冷,從骨子裡往外冒出的冷意。
我越來越看不懂他,他的迷團越來越多,擊不破,也吹不散。
林宗易聽到動靜沒有急於回頭,而是慢條斯理倒了一杯酒,「回來了。」
我駐足,「你下班很早。」
他抬腕看錶,「趕回陪你吃午餐。」
我笑了,撂下車鑰匙,「你不嫌麻煩嗎。」
我蹲下換鞋,「宗易,你是不相信我,對嗎。」
他背對我,喝了一口酒。
我換好拖鞋,走進吧檯,「你認為我會住在他那裡,掐著點傍晚回來,然後對你撒謊中午就回了,再聯手蘇姐作證。而一整天的時間,足夠我與馮斯乾幽會。」
林宗易神情深不可測,他並沒掩飾和反駁,極為坦蕩,「是有這份疑心。」
我走到他旁邊,對準他耳朵噓氣,柔柔軟軟的語調,「要不我脫了衣服,你檢查一下?」
他漫不經心轉動高腳杯,猩紅的酒水來回顛盪,他不阻止,一副不露聲色的模樣。
我當場解開上衣拉鎖,又抽出a字裙的皮帶,一身衣衫頃刻剝落,林宗易的視線自始至終停留在酒杯,直到他餘光掠過我肌膚,白皙誘人的光澤撩動著他心絃,他終於撩眼皮,面對一個完整的我。
我脫得只剩內衣,坐進他懷中,「沒有馮斯乾的氣味,也沒有他的痕跡。」
窗外光影迷離,覆蓋在我和林宗易重疊的身軀,我委屈含著一汪淚,像晶瑩剔透的珍珠,在眼中粉碎。
「我一路闖紅燈,擔心晚了你誤會,連安危都不顧,你果然還是冤枉我。」我別開頭不看他,整張臉梨花帶雨。
林宗易哄著我,哄了半天,我依舊在掉淚,他沉默幾秒,鼻樑挨著我面頰,「差不多行了,戲要演到天黑嗎。也就是林太太,我還縱容著,換第二個女人,我早已耗盡耐性。」
我雙腿翹起,盤在他腰臀,「那你別哄了啊,有得是男人哄我。」
林宗易捏住我兩瓣唇,「張口閉口其他男人,林太太是人妻,再忘記身份,我就整治你。」
我冷哼。
他指腹擦拭我眼角的淚珠,語氣無奈又好笑,「拿你沒轍,怎麼這樣愛哭。」
「女人的眼淚,對男人殺傷力最強了。」
林宗易喜歡我的光明正大的算計他,「故意哭惹我心疼,小傢伙有事求我。」
我歪著頭,淚水淌過下巴,無辜又嬌媚,我很會掌握尺度,讓男人不死只傷,傷得無藥可救。
「宗易,他同意我帶走孩子了。」
林宗易眯了眯眼,「他夠乾脆。」
他心不在焉沉思,我撫弄長發,悄無聲息摘下一枚耳環,冰冰涼涼的觸感,像冰冰涼涼的我,一股勁兒迷魂攝魄,很拿人。
林宗易陷入我的勁兒,他一恍惚,耳環的針尖直刺他,他及時回過神,一把扼住我手腕,垂眸一掃,勾唇笑,「這是什麼。」
我動彈不得,仰在他身下,「是給林先生的教訓。」
他輕笑,「林太太的面目變幻莫測,真是捉摸不透。」
他若有所思,「我記得,林太太險些用它刺入馮斯乾的心臟,好像只差兩公分。」
我彷彿一隻迷失的狐狸,柔情動人又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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