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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出聲,「你愛過王晴娜嗎。」
煙霧籠罩,林宗易的面目模糊不清,「沒有。」
「你從沒愛過一個女人,所以感情在你眼裡,是交易和陰謀的棋子。」
他抽菸不語。
「宗易,其實你不愛我,你或許感興趣,甚至喜歡,但愛不是這樣。」我盯著窗戶上倒映出的江水的影子,「你算計了我三次,將我丟進水深火熱,你說你有把握,不會真害了我,你忘了人算不如天算,生死意外不是你能掌握的。」
我們靜默了好半晌,他偏頭,「希望我為你發瘋嗎。」
我橫臥在床中央,被子下是一具細膩的身軀,「女人都希望深愛的男人為自己走火入魔,不愛就不在乎。」
林宗易掐滅煙,翻身而上,他雙手撐在我身側,「我如果走火入魔,你這輩子都逃不掉。」
我凝視他,「你會囚禁我嗎。」
他笑著吻我嘴角,「我會把你變成一個完全屬於我的木偶,你有沒有心和靈魂,我不介意。」
我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
他撫摸著鋪散在枕畔的長髮,「不過,我更喜歡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我不喜歡空空蕩蕩的身體。」
他手掌覆住我半張臉,「韓卿,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淪陷,為一個叫林宗易的男人著魔。」
之後三天,外界風平浪靜,可我心裡明白,馮斯乾已經被王家逼到退無可退的絕路,他週三卸任了一家集團的副董職務,週四稽查組介入調查他名下的企業帳戶,這些意味著他即將山窮水盡。
他的商業手段並非鬥不贏林宗易,而是林宗易太奸詐,太豁得出。
他另一重身份造就了他的心狠手辣,為利益拋掉一切情義,能割捨任何人,不惜以性命做賭。
從我們談完條件至今,林宗易絕口不提王家的把柄,他不交出黑料,馮斯乾沒有籌碼制衡王威,就無法在博弈中翻身,我搞不懂林宗易究竟什麼意思,他在耗什麼。
第四天早晨,李淵到蔚藍海岸接他上班,我在洗漱,聽到動靜也跟出,李淵說最遲下週一馮斯乾要去市裡部門配合審問。
林宗易笑了,「是嗎。」
李淵也笑,「王威雖然六月要退了,面上的勢力還在,基本都賣他面子,王赫出事的訊息王家對外封鎖了,好在是替補,要是正經在職,風波可大了,王家不追究,上面也得追究。」
林宗易挑選著皮帶,「正經在崗,我也不會讓他死了。」
「這盤局好驚險,您稍微下錯一招,咱們便牽扯進去了。」
林宗易沒說話。
我站在走廊,觀望這一幕。
「馮斯乾倒了,太太照樣是您的,誰還搶得了呢?您何必大費周章困住他,再救他一命。」
林宗易似笑非笑,「俘虜女人,用強不如用計。況且拿到王威的底細,我也能順利脫身。」
李淵問,「那王家的東西,您打算什麼時候交給太太。」
林宗易揭下皮帶扣的防塵膜,「該給的時候自然會給,還沒到最後關頭。」
我咬緊牙關,深吸一口氣。
李淵先上車等林宗易,他佇立在試衣鏡前打領帶,我上前奪過,裝作若無其事,「李淵倒是挺勤快的,索文有什麼麻煩嗎。」
「索文運轉還可以。」他耐人尋味笑,「林太太現在跟著我,甘願嗎。」
我係上一個結,「甘願不甘願,連馮斯乾都輸了,我更是你的掌中之物。」
林宗易端詳著這枚領結,他當然聽出我的弦外之音,「林太太迫不及待提醒我,要兌現承諾了。」
我莞爾笑,「來得及就行,兌現的快慢取決於你。」
他淡淡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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