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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佈置了兩桌,一桌的玩家是馮斯乾和兩名來頭極大的巨鱷,一桌的玩家是林宗易與外省的老總,玩德州撲克和同花a,五千塊兌一個籌碼,十個籌碼一摞,一摞又一摞進進出出,比燒成灰兒還快。
殷怡也陪著馮斯乾現身,不過不在一間包廂內,女人們玩小的解解饞,男人們玩大的,動輒千八兒百萬的排場不適合女人。
殷怡在3號包廂,我應下的這場局在4號。
我到達204,她們正等我,門沒關,裡面坐著五位太太,除了那個和範玲玲蛇鼠一窩的程太太,其他四位我全不認識,但我查過資料,儘管不熟,大致也能對號入座,我剛要進去,程太太開啟麻將機,在嘩啦啦的洗牌聲中說,「林宗易那是江城頭號鑽石王老五,從他三十歲開始,大把的豪門權貴主動把獨生女介紹給他,他壓根沒那份心思,花天酒地換女人,浪蕩得很。被名不見經傳的韓卿降服了,真是稀奇。」
周太太問,「韓卿和華京馮董那事靠譜嗎?」
程太太提起我就極度不齒,「馮斯乾結婚三年有過緋聞嗎?突然傳出桃色艷聞,十有八九不是空穴來風,長的幼的一起泡,她早晚自作自受。」
周太太瞧了一眼碼好的麻將,「那也算她本事。」
我咳嗽了一聲提示她們,她們望向這邊,不約而同站起迎接我,「林太太。」
周太太把坐北朝南的位子讓出,「您坐。」
身份不同,待遇自然也水漲船高,坐北朝南在所有應酬局上是名副其實的c位,誰資產厚,誰就坐。
我春風滿面同每個人打了招呼,只沒搭理程太太,她有點下不來臺,沒好氣翻著白眼,壓低聲和旁邊的薛太太嘀咕,「小人得志的樣子,野雞變鳳凰照樣上不了檯面。」
薛太太捅咕她,「您別惹她了。」
「程太太。」我開門見山,視線投向整整齊齊的牌池,「江城大劇院的西廂記,好看嗎?」
她一愣。
我意味深長審視她,「我當時在第二排,您臺下的講解讓我受益匪淺。」
我說到最末一個字,氣氛非常微妙了,程太太極其不自在迴避我,「林太太,您也看了西廂記啊。」
我擺弄著左手碩大的婚戒,「是挺巧的。」
「哎呀!」薛太太兩眼放光,她按住我手,「都說林董有錢,不遜色他姐夫,看來名不虛傳啊,林董這大手筆,鑽石比我的大一圈呢。」
我本來無意炫耀什麼,我和林宗易結婚背後的水太深,一旦各取所需結束,便分道揚鑣了,比馮斯乾和殷怡的聯姻還不牢靠,林宗易要是提前膩歪了,這段婚姻會更早夭折,但只要當一天的林太太,我總要給自己平反,這幾年的委屈嘗多了,幹著好事卻無端被罵,我的確不平衡。
我戴著婚戒的手在空中晃了晃,「程太太,我坐您這張桌名正言順嗎?」
她十分尷尬,「您開玩笑了。林董是什麼人物,在江城沒有您擔不起的局了。」
我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女人,她肯給我個顏面臺階,我沒再為難她。
不過程太太顧忌著江城大劇院結下的樑子,她沒敢多待,藉口有事先告辭了,角落喝茶的王太太補上了三缺一,我們玩了幾輪,殷怡從隔壁的局撤下,來我們這裡換手氣轉運,薛太太見狀起立,「馮太太,您坐我這,我錢都輸光了,沒得玩。」
殷怡玩牌的癮也挺大的,「那我就替您贏兩局。」
薛太太喜不自勝,「我先謝謝您了。」
她經過我身邊,「韓卿,舅舅在202。」
我回答,「我知道他在。」
我們四目相視,我微笑,她也回了一笑,就再無話可說了。
我和她之間這種氛圍,我比較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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