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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易的笑容有點分辨不出虛實,「你很賢惠。」
他撂下這句,臉色微不可察地發沉,他走進書房,開啟壁燈,我聽到電腦開機的聲音。
我又站了好半晌,從八點等到八點半,林宗易再也沒出屋,我猶豫著去敲門,「我睡哪。」
裡頭沒動靜。
我剛想放棄,隨便先找個空房睡,他在這時開口,「對門是主臥。」
我隔著門躊躇不決,「那你呢。」
又陷入沉默。
我沒再打擾他,伸手推開主臥的房門,入目所及到處都是整齊的深色調,僅有的裝飾物是床頭擺放著一隻酒紅色擴香器,烏木沉香的氣味從香孔滲出,濃得像是化不開。
我拾起他枕畔的一本書,在157頁做了書籤標記,竟然是《》,很少有男人靜得下心讀這麼深奧複雜的書,我終於意識到他身上那股獨特的風度從何而來,這是真正玩權謀的高手,他的格局層次算是我見過男人中最高階的了。
次日早晨我走出臥室的瞬間,他正好也從隔壁客房走出,我們四目相視,我喊他,「宗易。」
這是我第一次喊他名字。
他衣領沒有繫上,袒露精壯的胸膛,在肚臍上半寸戛然而止,他膚色充滿雄渾的男人味,彷彿泛著光澤的蜜臘,又彷彿一板稍微融化褪色的牛奶巧克力,苦中帶甘,苦是他的野蠻,甘是他的溫柔。
林宗易攏起襯衣,「睡得好嗎。」
我回答,「很好。」
他直視我許久,「你眼下有烏青。」
我一怔,立馬返回房間照鏡子,他在背後叫住我,「騙你的。」
我步伐滯住,「什麼?」
林宗易含笑不語,徑直走向玄關,「我去公司簽一份合同,中午在民政局見。」
我跟上他,「你會後悔嗎。」
他換一雙白色的皮鞋,「男人不吃虧,我後悔什麼。」
他站直,取下門後掛著的公文包,「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我低下頭笑,「其實你是。」
林宗易逆著一束照進客廳的陽光,他目光流連過我清清淨淨的素顏,「好奇我不是君子時候的樣子嗎。」
我問,「是什麼樣子?」
他笑著,「韓卿,我不止外表不像三十八歲,某些方面體力更不像。」
我聽得懂成年男女之間的潛臺詞,我正色清了清嗓子,「索文有公務,你別遲到。」
林宗易沒有繼續戲弄我,他轉身按電梯,我送他一起下樓,轎車在臺階下等候,司機拉開後座車門,他彎腰坐入,降下三分之一車窗,「十一點半,我準時等你。」
他吩咐司機開車,引擎發動時,我再次喊他,「宗易。」
他偏頭望向我,我說,「謝謝。」
林宗易望了我好一會兒,不疾不徐升起玻璃,隔絕了裡外,車緩緩從我面前駛離。
我回到三樓,正要開啟密碼鎖,角落突然跨出一個男人,他一步停在我身後,我尚且沒來得及看清他面容,太陽穴就被一柄冷颼颼的槍抵住。
我認得這支槍,是馮斯乾在射擊場打靶的那支模擬機械槍,雖然沒有實彈,但近距離刺穿大腦,也非死即殘。
我身軀一瞬僵住。
馮斯乾整個人都陷在一團晦暗中,沒有現身,牆角虛掩住他半副輪廓,餘下的半副在光照的盲區,避開了攝像頭。
我全身是汗,不得不故作冷靜,「你要怎樣。」
他嗓音無比低啞,「你記得我槍法準嗎。」
我氣息斷斷續續,沒吭聲。
「兩個選擇。第一,你試一試我的槍法,第二,學會安分,馬上跟我走。」
我好不容易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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