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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審視著我,指間銜著的煙抽到所剩無幾,他猛吸了最後一口,沒有對準我的臉噴出,可煙塵瀰漫,熙熙攘攘也晃過我眉眼,他在煙霧的另一端,原本陷入一團朦朧,又驟然吹開,他的眼睛那樣明亮深邃,猶如迷宮一般暗無天日的溶洞,盡頭乍現的天光。
我摟著他,「馮先生給多少錢呀。」
他力道狂野攬住我身體,扶著我坐在他腰間,我沒有穿絲襪,只穿了制服短裙,裙擺在廝磨中捲起,長發散開,白皙如雪的肌膚一寸寸浮動,有萬種風情洩在他胸膛,像無盡無休的細雨落在藤蔓上,曖昧又極盡撩人。
馮斯乾在如此勾魂攝魄氛圍裡下眼底依然清明理智,只生出零星幾分的迷離,「你要多少。」
我豎起一根手指,他嘴角旋即溢位一絲笑,「一百萬。」
我搖頭,他笑容斂去一些,「一千萬。」
我仍舊搖頭,他甩下燃盡的菸蒂,禁錮我在懷中,他又一次吻下來,吻得又兇又深,我嘗到他舌根燒焦的菸絲,清苦得發澀。他語氣淡漠,「胃口倒是挺大,你值一個億嗎?」
我趴在他肩膀,緩解著四肢的癱軟無力,「我要馮先生一顆心。」
馮斯乾所有動作戛然而止。
我吮著他喉結窄窄的稜角,「必須是真心。」
他滾動了一下,我唇瓣停住,掀眼皮看他,「給得起嗎。」
他輕笑一聲,「比一個億的胃口還大。」
我說,「馮先生給不起,也別強求我真心,女人對沒有真心的男人很難忠誠和認命。」
馮斯乾眯著眼注視我良久,他撥開我痴纏他的手臂,「女人的忠誠,是靠馴服。」
我望著他,「像馴服寵物一樣嗎。」
馮斯乾站起,撣了撣襯衣的褶痕,「我曾經馴養過一隻西伯利亞獵鷹,用盡手段,它始終不臣服,後來我帶到射擊場,親手擊斃了它。一切不願意臣服的東西,我不會放生,更不會留存在身邊,我會了結它。」
我渾身一陣陣寒意,一個字也說不出。
馮斯乾俯下身,乾燥溫熱的手背觸碰我面頰,「寵物不懂主人的脾氣,你懂,所以你能避免它的下場。」
我輕輕動著僵硬的手。
馮斯乾鬆開我,去走廊接電話,這工夫保姆從衣帽間出來,問我行李在哪,我起身上二樓,告訴她過幾天搬來,她跟在我後面,「韓小姐,女士用品不方便擺在明處,以後由我替您收拾。」
我頓時參悟了她的暗示,「那有勞你了。」
我停在樓梯口環顧這棟別墅,每一處裝潢都是壓抑成熟的深色系,即便馮斯乾在瀾春灣養情人的訊息洩露,有人埋伏捉姦,從外觀看也壓根抓不到女人在這裡生活的蛛絲馬跡,更像一個獨身男人的居所。
他也許是防備殷沛東暗中下手,更也許是一個已婚男人對外的粉飾太平。
包小三要偷偷的,尤其沒打算離婚,越低調越好,真正聰明的男人周旋在婚姻和婚外戀中,有一萬種方法平衡和保密,凡是露餡的本身就不謹慎,馮斯乾恰恰是很謹慎的這一類。
照現在的情況看,他一時半會兒膩不了,我妄想獨立擺脫他的掌控非常困難,需要一個足夠有本事並且他不好輕易撕破臉的幫手。
週末馮斯乾在瀾春灣待了一天,傍晚才離開,他離開不久,趙秘書給我打電話,她說自己在醫院做孕檢,麻煩我去公司取一份檔案,送到春風路39號的江城名府,馮董晚上結束宴會要用到。
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趕到酒樓的二層宴賓廳,一名迎賓小姐攔住我要請柬,我說我是給華京馮董事長送檔案。
她示意我稍等,和會場內的保安溝通確認後,她取出一張臨時通行證,我看見上面標註著華京集團馮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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