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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頓,「憑我不是富貴出身,卻能嫁給宗易。」
他不以為意,「那又怎樣。」
我晃動著杯子,「去年五月,我與馮斯乾的艷聞名噪江城,難道你們男人的天下,我不能用自己的方式攪一攪風雲嗎?」
李忠倫大徹大悟,「林太太好膽氣,我就上了你這艘船。」
我從雅間出來,和李忠倫道別,緊接著林宗易的秘書開車送我去望海樓,他路上欲言又止,我察覺到他的擔憂,「宗易唯一的兒子在馮斯乾手裡,我只見過他一面,抱過他一回。」
我深吸氣忍回眼淚,「宗易這條命丟得不明不白,很快索文也將是馮斯乾的囊中之物,他不允許殷沛東擅動,是籌謀獨吞,殷沛東在華京沒有股份,馮斯乾的股份佔據董事局總數的三分之二,他翅膀越來越硬,不甘心被一份協議困住,之前宗易還能制衡他,如今馮斯乾獨大,殷沛東顧慮協議壓不住他的反噬,已經在伺機牽制,繼承索文是他最便捷的一條路。」
秘書無奈又不忍,「林董將您保護得這麼好,一群吃人不吐核的惡狼,您哪裡較量得過他們呢。不如——」
他沒了底氣,一踩油門加速,「把索文拱手相讓吧,就當林董是意外喪命,他如果活著,也捨不得您蹚渾水。」
我靠住顛簸的車門,低頭點燃一支煙,火苗在昏暗的車廂內閃爍,像霓虹落入。
我吸了一大口,仰起臉,朝天花板吐出,「那孩子呢,我險些賠上性命給宗易留下的根,養在馮斯乾的手上嗎。」
秘書啞口無言。
我雙眼猩紅,銜煙的手也微微發顫,「他還沒滿月,殷怡和殷沛東容得下他嗎。我有一晚做夢,夢到馮斯乾告訴我孩子高燒夭折了。他心狠手辣,不是做不出永除後患的事。」
汽車在高速路飛馳,秘書陷入沉默,我看向窗外連綿不絕的霧凇,不露聲色攥緊拳。
我在望海樓的202包廂見到蔣芸,她從椅子上站起,打量著我,「你今天很不同。」
我脫了外套,只穿旗袍,當著她面轉了個圈,蔣芸環抱胳膊倚牆,「我的得力幹將,沒有拿不下的獵物。」
我和她多年交情,那天電話裡我一提幫忙,蔣芸就心知肚明幫什麼忙,我強顏歡笑,「這次很難。」
蔣芸說,「有難度的獵物,搞定他之後,再親手廢掉他,你才解恨痛快。」
我走到餐桌,斟了一杯果酒,透明色的液體在杯內搖曳著,「我很想念宗易,芸姐你知道嗎,這八個月我被他寵壞了,洗澡,穿衣,吃飯,我壓根用不著自己的手,他幫我洗,餵我吃,懷孕六個月時,我每晚都做噩夢,可只要睜開眼,他就醒著,臥室裡亮一盞燈,摟著我哄我睡。而我從沒問過他,是一直沒睡陪著我,還是因為我睡不熟了。」
蔣芸不語。
杯口抵在唇上,鹹鹹的眼淚墜入酒中,散開波瀾,「他是第一個真心溫柔待我的男人。」
蔣芸看著我,「很多人一輩子沒撞上過真心,能撞上是福氣。」
她又笑,「他寵壞你脾氣沒事,沒寵傻腦子就行。」
我破涕為笑,「芸姐。」
我坐下,「麻煩你了。」
蔣芸吩咐服務生多擺上幾隻空酒瓶,又在我兩頰抹了一些腮紅,她佈置好場景,去走廊堵住了剛結束酒局的馮斯乾,「馮董,我是酒樓的老闆娘,飯菜還合您口味嗎?」
馮斯乾正好走出隔壁包廂,保鏢橫亙在蔣芸前面,不准她靠近,馮斯乾目不斜視與她擦肩而過,沒絲毫反應。
蔣芸沖他背影大吼,「林太太在我這裡!」
馮斯乾原本下樓梯,他聞言止步。
大約他那雙眼神太過危險攝人,蔣芸不由自主站直,「她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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