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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勢洶洶逼近她,「你也體驗一回拋妻棄子的滋味,年輕時插足別人欠下的債,如今也該還了。」
範玲玲咬牙切齒,「小蹄子,我一定搞死你。」
我撓她臉,「老巫婆,先砸錢給自己的醜德行祛個褶子吧。」
女人最忌諱被譏諷衰老,她張牙舞爪撲上來要接著打,幾名同伴拉住她,「黃太太,不急於一時,回頭往死裡整她。」
周太太瞧著範玲玲那夥人的陣仗,她迅速返回3號間,拎著包向我告辭,「韓小姐,我家裡有事,至於合作。」
她欲言又止,「咱們再定。」
我明白她不願得罪範玲玲,怕惹禍上身,想和我斷了來往,我沒有多說,只回她一個好。
周太太大約覺得放鴿子不地道,苦口婆心勸我,「服個軟吧,黃威的來頭大,惹上他太太,他要是私下刁難,華京剛到手的市裡專案保不齊雞飛蛋打。再寵愛的女人和利益衝突了,男人都舍小保大,不可能強出頭的。」
她說到這戛然而止。
我鄭重其事解釋,「我和馮董不是那種關係。」
她諱莫如深眨眼,「我曉得伐,保密,馮董低調。」
我深吸氣。
周太太繫上圍巾匆匆離去,我在範玲玲的罵聲中也走出美容院。
這場互掐我沒佔多大的便宜,腮幫子腫了,頭髮被揪下一撮,脖子也破皮了,蔣芸去看婦科,偶遇了包著紗布的範玲玲,據她說範玲玲掉了兩顆牙,有一顆還是門牙,說話都漏風,唾沫星子亂噴,倆眼球也出血了,腫得像菜包子,簡而言之就一個字,慘。
我躺在床上笑得抽搐,蔣芸說,「別高興了,黃威在醫院發火了,要給老婆出口惡氣。」
我一翻身坐起,「他不知情範玲玲的黑歷史嗎?她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蔣芸說,「你嫁人還一五一十上報自己的過去啊。範玲玲是什麼角色啊,幹一輩子的專業戶,她破壞的家庭四隻手都數不過來,她最會包裝了,是演戲的行家。」
我腦子靈光一閃,當即結束通話電話,開啟電腦調出我棄用很久的qq號,嘗試了七八次才找回密碼,加密相簿裡儲存了上百張範玲玲挽著各路男人進出酒店的照片。
當年我爸進監獄,我就和範玲玲槓上了,那時的手機是翻蓋的,畫素特別差,我全副武裝跟著她拍近景,好幾次差點被她捉住,我還在她常去的酒店用體育老師操場喊集合的大喇叭宣揚過她的事跡,她恨我恨得牙癢癢,她說搞臭她的是我媽,其實搞臭她的是我鍥而不捨的精神。
我會做這份職業,最大原因就是範玲玲,入行時我和蔣芸發誓,我要滅掉方圓五百里的壞女人,蔣芸說方圓五十里足夠你累的了,這年頭外面有事兒的有錢男人比母雞下得蛋都多。
事實證明蔣芸太精通男人的劣根性了,口袋裡的票子和褲子裡的活躍度是成正比的,江城的頂級富人區,每戶都有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友。
既然黃威不知情,我就幫他知道一下他老婆曾經的醜陋嘴臉,我將照片複製進手機,聯絡了紀維鈞,委託他查黃威的電話,他很痛快,立馬替我查了,我記下號碼,一張張傳送完,等著黃威回信。
我等了半個小時沒等來他電話,我直接撥通,那邊提示關機。
好一個範玲玲,先下手為強,堵在我前面了。看來她也打聽我情況了,知道我手段厲害,估計哄著她男人把手機號換了,絕了我的路。
我一夜沒睡著,心裡直打鼓,總感覺要出大亂子。
週一我去公司上班,進入董事長辦公室報到的時候,馮斯乾正在召開分部視訊會議,我沒發出半分聲響,將一杯現煮咖啡擱在桌上。
馮斯乾餘光掃了一眼,對影片那端說,「會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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