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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你也過了?」
他鬆了松勒緊的領帶,「陰曆過了。」
我思索了一秒,「那陽曆生日不就在最近嗎?」
馮斯乾揭過窗子打量我,「準備補嗎。」
我莫名覺得好笑,當真沒忍住笑出來,他望了我半晌,也隨即笑出聲,很清爽好聽的笑聲,我清了清嗓子,「補,馮先生補了,我沒有不補的道理,禮尚往來。」
馮斯乾是一個不愛笑的男人,多數情況都淡漠正經,偶爾笑一聲也斂去得極快,除非不錯過他所有的表情,否則看他笑純粹憑運氣,「補什麼。」
我正色問,「馮先生缺什麼?」
他停止敲擊方向盤的手勢,「先欠著。」
我彎下腰,上半身伏在窗沿,「欠債我睡不著。」
「事多。」馮斯乾一踩油門,我險些被巨大的慣性拖倒在地,眼睜睜看著他消失於夜幕盡頭。
之後馮斯乾再沒出現過,我們連電話都未打,就像從彼此的世界蒸發。
我領教過他的穩,不管是主動狩獵或者被動防守,這個男人非常沉得住氣,假如他是草原上的捕食者,他的同類百分百會餓死。
我如今拿不準他究竟想幹什麼,我對付男人一向知彼知己,拿不準的滋味令我很不安。
直至初七復工,我才時隔五天見到了馮斯乾。
確切說我是從同事小孟口中先聽到了馮斯乾,她們聚集在辦公大廳討論他早晨來公司的場面,「人比人氣死人,那麼多身價幾百億的老闆,光是禿頂這一關,就被咱們馮董茂密的頭髮秒殺,他往那一站,哎,他要是沒結婚啊——」
幾個女員工在一旁起鬨,「沒結婚你怎樣啊。」
小孟面紅耳赤,「我追他啊。閆麗敢把馮董堵在辦公室脫衣服,我也敢啊。」
我不著痕跡放慢腳步,閆麗路子夠野啊,沖馮斯乾脫衣服,這不活膩了嗎,好歹找個泳池,沒有環境烘托,上來扒光了,除了流氓誰能碰啊。
「閆麗那些小兒科算什麼啊,韓卿才有能耐呢。」打卡遲到的趙晴甩在辦公桌一份財經人物的雜誌,「新出爐的,韓卿直接把老闆拐到燈會上過夜了,誰有這能耐,你有?」
她們一擁而上,「真是老闆,他是包了韓卿嗎?」
趙晴挪動椅子,「韓卿這類女人,估計是專門釣魚的,她不會在一個男人的床上長久,再大的冤大頭,能給她十套房嗎?十個男人,再小氣給一套房總給得起吧?韓卿屬於賺那十套房的高階綠茶婊。」
「別說了!正主來了。」員工給趙晴使了個眼色,她扭頭瞧見我,立刻閉口不言。
我面不改色走過大廳,沒質問,也沒翻臉。
途經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我習慣性朝落地窗內瞥了一眼,馮斯乾在桌後專註批閱檔案,他今天穿了一件藍綠色的緞面襯衣,純白的棉質長褲,的確和往常穩重壓抑的氣質截然相反,帶點輕浮味,不是貶義詞,是褒義,類似風流,但不明顯,恰到好處的一兩分,迷人至極。
風流感多了膩,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具有林宗易的特質,把風流的韻致融入骨骼和眼眸,一舉一動,一笑一靜,都讓人很酥,從頭酥到腳趾。99的男人沒掌握好尺度,會變成大慶油田。
我返回自己獨立的格子間,開啟電腦搜尋最新一期的《財經人物》,果然是曝光了,我和馮斯乾在文廟放宮燈的場景被拍下,版面不大,報導了兩頁,可招招見血,馮斯乾在男女之事一貫潔身自好,拍到他的實錘太難了,尤其他還已婚,性質更勁爆了,我向下拉滑鼠,一頁是親密照片,一頁是文字,揣測我在助理身份之外和馮斯乾還有什麼關係,是曖昧萌芽的上下級,還是婚外出軌的小情人。
因為閆麗那檔事,大家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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