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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享受一種放養到極限再征服的樂趣。
魏坤走後,我也轉身離開。
馮斯乾問,「吃藥了嗎。」
我步伐停住,背對他反問,「馮先生希望我吃還是不吃。」
門上近乎透明的半截玻璃倒映出他此時的樣子,不會有任何人想到,霽月光風的馮斯乾,也有血脈噴張的袒露和狂野侵佔的本色。
他望著我背影良久,「現階段,吃更穩妥。」
我說,「我都沒落下。」
繼續往前走,馮斯乾端著咖啡從桌後站起,潑掉冷卻的咖啡,接滿一杯溫水,「以後你不用吃了。」
我橫在門栓的手一緊,馮斯乾沒有提及是做措施或是其他什麼,他再未出聲。
紀維鈞前腳從分公司被帶走,又有兩名便衣後腳來到華京總部,透過前臺找到格子間的我,直截了當亮明來意,「黃威黃主任的太太,是你打的。」
我知道範玲玲賤,只是沒料到她這麼不要臉,自己有當小三的前科還敢明目張膽報復我,她是篤定我沒膽子揭她老底,我起身,「是我打的。」
我抽出幾張濕巾擦拭掉左臉厚厚的粉霜,毫不掩飾暴露出紅腫完整的手印,「她也打我了。」
為首的男人態度很不友善,「黃太太指控你先動手,我們剛從醫院做完她那份筆錄,她的傷可比你重。」
我如實坦白,「她辱罵我,有美容院的攝像作證。」
他一邊記錄一邊說,「攝像拍到你動手了,並沒拍下她罵你什麼。有證人嗎?」
即便有證人,也不會站我這頭去拆黃太太的臺,我抿唇不語。
整座辦公大廳因為他們到來而天翻地覆,所有員工紛紛聚集在門口看戲,驚動了辦公室內的馮斯乾,他推門出來,默不作聲觀望這副混亂的場面,直到看清被抓的人是我,他終於發聲,「怎麼回事。」
兩名男人走到他面前,「馮董,打擾您辦公,您這位助理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馮斯乾含著笑,語調也平和,「走一趟什麼意思。」
男人出示了範玲玲和我的筆錄,「韓卿涉嫌故意傷害。」
馮斯乾嘴角的笑意剎那斂去。
第30章 誰打的
為首的男人說,「馮董,我姓鄭,鄭達。您助理需要配合調查,您多通融。」
說罷便押著我出門,馮斯乾忽然開口,「站住。」
他們一怔,同時駐足。
「我沒同意通融。」馮斯乾甩下這句,朝我走過來,他視線定格在我左臉,「誰打的。」
我潦草撥了幾下頭髮,遮蔽巴掌印。
馮斯乾捏緊我下巴,將整張臉控制住,食指隨意一挑,覆住的長髮撇向耳後,一片腫脹的淤紅無比清晰映入他眼簾。
他察覺到我兩邊面頰的差異,儘管本身白皙,可左側塗抹的粉霜只卸掉了中間部分,整體膚色明顯不均,他頓時明白我的意圖,「遮什麼。」
我不自在,用力偏頭,錯開他的審視。
馮斯乾聲音陰冷,「勾引的時候伶牙俐齒,惹禍了啞巴了。」
四下圍觀的員工目睹這一幕,漸漸爆發模糊不清的議論聲,揣測我犯了什麼罪以及馮斯乾和我的關係是否真如新聞報導那般,我小聲提醒,「鬆開。」
他耐性所剩無幾,「問你誰打的。」
我拗不過他,「範玲玲。」
馮斯乾看向鄭達。
對方解釋,「範玲玲是黃威黃主任的太太,起因是——」
「起因與我無關。」馮斯乾面無表情打斷,「我只看結果。」
鄭達說,「結果是韓卿暫時被判定為過錯方,涉嫌故意傷害。」
他出示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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