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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問他反悔嗎,馮斯乾回復不悔,荷官扣住,讓林宗易撂牌。
林宗易一翻,竟然是紅桃k。
他勾唇,「斯乾,對不住了。」
這把是壓軸局,一百萬的碼。
荷官也攤開馮斯乾交出的一副牌,荷官也愣了。
馮斯乾從池底拾起一張,加上林宗易扔掉的,拼在一串又是同花順,他神情玩味,「我正好也缺紅桃k。」
林宗易微眯眼,端詳著牌面,他頓時笑了,「斯乾,欲蓋彌彰玩得很漂亮。」
他話音才落,食指輕輕一轉,亮明最後的底,也是一張紅桃k,「我坐莊。」
坐莊預留一張牌,倘若正巧是對方所需的,算是炸彈,對方等於詐贏,當場輸掉兩倍。
52張牌,天方夜譚的難度,馮斯乾押對了,末了還是林宗易再次反將一軍。
馮斯乾目光鎖定在牌面,他笑了一聲,「宗易你的聲東擊西更高明。」
程澤目睹這一幕,他發呆好半晌,我知道他驚住了,互相猜心的把戲,是商場最難的把戲。也虧了他們讓著程威,不然程威十架飛機都賠光了。
程威打完電話回到包廂,我起身去洗手間方便,關掉水龍頭的一刻,我無意發現地面有一束人影逼近,而且是男人的影子,我猛地一抖,本能抬起頭,鏡子裡投映出一張面容,燒成灰我也能從火葬場裡認出的面容。
我慌張轉身,他手臂伸向我,我掄起胳膊搪開他手,「馮斯乾,這裡是女廁,你發什麼瘋?」
我四下看,空無一人,只有我和他。
我往女廁門移動,「你卑鄙噁心。」
他饒有興味觀賞我發脾氣,「林太太當初設局套我,都不覺得自己卑鄙,我又算什麼噁心。」
我指著他被西褲半掩的白色襪口,「你洗襪子了嗎,就拿它蹭。」
馮斯乾沒想到我在惱他的襪子,而不是惱他剛才戲弄我,他一時皺著眉頭,「什麼。」
我說,「你襪子髒,噁心。」
他低頭看,我在這工夫拔腿就跑,馮斯乾十分敏捷一把摟住我腰肢,貼向自己胸膛,他的臉與我的臉近在咫尺,「韓卿,你耍我是嗎。」
我冷漠偏頭,「馮先生當樑上君子當上癮了?」
他挾持著我一步步倒退,退進安裝了馬桶的格子間,嗅著我頭髮散出的茉莉香,「林太太的情史很厲害,今天也算新歡舊愛齊聚一堂。」
我冷嘲熱諷,「那你還抱著,別汙染了馮先生頭上的草原。」
他舌尖掠過長發蓋住的若隱若現的肌膚,「林宗易的草原,比我繁盛。」
我頃刻間翻臉,試圖甩他巴掌,他眼疾手快一扣,扣在我腰後,我手掌僵硬著。
馮斯乾的每一個字在四壁是牆的衛生間盪出迴音,迴音清朗低沉,蠱惑十足,「林太太做夢喊過我名字嗎。」
我驟然想起那夜醉酒,恍惚是我在車上喊了馮先生,激發了林宗易的征服欲,才會突破協議夫妻的防線。
可馮斯乾如何得知。
我變了臉,「林宗易的司機是你的人?」
他笑意深濃,「看來我的猜測是真的了。」
我惱羞成怒,「你詐我?」
他嘴角噙著一絲笑,「林太太可以耍我,我不可以詐你嗎。」
我握拳死命擊打他,馮斯乾鉗制住我手腕,「林太太真捨得下狠手。」
我咬牙切齒,「對你沒什麼捨不得。」
他嗯了聲,「不錯,我記得林太太一向狠心。」
我抵禦著他的撩撥,「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他回答得利落,動作也乾脆,我抵禦,他反而將我越發緊密地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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