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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圈禁我在寒冷的瓷磚和他胸膛方寸間,我仰起頭,他雙手流連過我長發,由額頭捋向腦後,熱氣燻燎,我紅潤迷離的面龐在蒼白燈火下發著光。
他在我耳畔問,「真想我離婚。」
我掬起一抔水,撲在臉上,不回答他。
女人毫無掩飾有問必答,會被男人拿捏住,男人識破了女人的想法,女人便處於劣勢,翻什麼風浪搞什麼花招都很難。
我越是不答,馮斯乾越是欲罷不能,渴望探知我的心思,縱容度也越大。
他貼纏我脊背,嗓音喑啞,「你安得什麼心。」
馮斯乾話音才落,他捏住我下巴,「林太太演戲釣我上鉤,似乎很上癮。」
我心臟咯噔一跳,故作鎮定問,「我釣你什麼。」
他臂力絲毫未減,仍舊牢牢地壓住我脈搏,「殷家接連出人禍,殷怡是我髮妻,這個關頭你要我離婚,怎麼,林太太設局陷害我身敗名裂,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嗎。」
我頓時鬆口氣,還好他猜疑的方向錯了。
我任由熱水衝擊著面板,「馮先生也知道她是你髮妻。那天在醫院,我從殷怡的眼中,察覺到她後悔了。」
他手攏起我烏黑的髮根,「是嗎。」
我凝望天花板海浪一般的裝飾,「失去摯愛的男人又失去孩子,她不懂經商,沒有事業,後半生只有依靠你。」我偏頭,「女人的醒悟,往往在一剎那。」
月色從窗柩蔓延,與水色相融,馮斯乾在月色與水色交集的深處,他把玩我頭髮裡隱匿的耳環,一顆細小的墨藍色寶石,是林宗易連同婚戒一起定製的,和我鎖骨下方的粉鑽項鍊契合又相襯,「林太太終於學乖了,沒再摘下它。」
我摸索開關調低水溫,「你要阻止殷沛東回華京,又做得很隱秘,即便林宗易出面追查,你也能大事化小。有錢人最怕死,無論殷沛東疑心誰是黑手,他當務之急看重的是自己平安,平安和利益衝突了,他就放棄利益,不然利益有什麼用。何況你早在華京紮了根,殷沛東自知不是你對手,他唯一能牽制你的只剩下協議了。」
我轉過身,眉眼千嬌百媚卻不笑,風韻冰冰涼涼地極其拿人,「深謀遠慮的馮先生被一紙協議困在了局中,妻子婚內三年和舊愛藕斷絲連,你做不到冰釋前嫌,一拍兩散又舍不下權勢的巨大誘惑,除非殷沛東死了,不過我猜,他死之前一定為殷怡謀劃一個制衡你的保障。」
馮斯乾手臂和腰腹的肌肉被浸濕,線條壁壘分明,他沒有回應什麼,整個人深不可測的平靜。
我踮起腳,摟住他肩膀,「比如殷沛東手中9股份,以及章徽榮保駕護航。」
馮斯乾眼底含笑,「林太太聰明過頭了。」
他撥開我粘在面頰的髮絲,「這樣聰明的女人,絕對不能逃出我掌控,放任你去任何男人身邊,都是養虎為患。」
我吮著他胡茬的水珠,「留下我更麻煩,殷怡從前想離婚,如今她不想了,她對你的心態產生了變化,導致我的存在很礙她眼,你如果求穩妥就該割捨我,先安撫她,爭取把股份騙到手。」
馮斯乾笑容愈加深邃,「林太太很為我考慮。」
他手驟然一發力,緊緊摁住我在他懷裡,「可惜我不領情。安撫她並不妨礙我不割捨林太太。」
我笑意在這一刻完全斂去。
我試探了一下馮斯乾對我的決心,比我想像中還要更多,這意味著林宗易要花費非常大的代價才能幫我離開,就看我挖到的工程內幕值不值這價了。
我清洗乾淨走出浴室,一名酒店員工敲門,馮斯乾開門接住一盒藥,返回裡間扔在床上,我瞥了一眼,按捺住內心奸計得逞的激動,表面不動聲色,甚至流露失望和自嘲,「我一提離婚,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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