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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估我的分量了。」
紀維鈞手背在我臉蛋拍了拍,「這麼年輕漂亮,哪個男人忍心坐視不理,不管你的死活呢?」
他手下移,倏而擰住我頸部,「你替馮斯乾暗算我,為什麼嫁給林宗易了?」
他裝作恍然大悟,「他和殷沛東有協議,只要離婚什麼都分不著,三年白白給殷家賣力,他自然不做賠本的買賣,而韓助理心高氣傲,算計男人於股掌之上,不甘心沒名沒分被男人消耗青春,所以攀附一個不遜色他的下家抽身了,對嗎?」
他逐漸發力,我噎得乾嘔,又被他禁錮著低不下頭,吐不出那口氣,頃刻憋紅臉。
給紀維鈞打下手的小平頭指著遠處,「老闆,那是馮斯乾嗎?」
紀維鈞爬上土壩,眺望廠房外那一抹身影,他陰惻惻發笑,「看來韓助理低估自己了,你的分量不輕呢。」
我渾身緊繃,想要看一看,卻被那萬丈驕陽刺得睜不開眼。
男人踏著烈風,從長空與曠野的盡頭走來,挺拔的輪廓越來越寬,越來越清晰,氣勢壓人,眉眼深沉。
這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我從未見過的馮斯乾。
他骨子裡的毒,野,狠,像漲潮一般噴薄而出,兇猛地刺穿一切。
從頭到腳一身殺氣極重的純黑,只那張臉近乎白皙到透明,可那種白皙,絲毫不文弱,愈加英氣凌厲。
他逼近,目光從我身體掠過,眼底一股戾氣,但稍縱即逝,沒有過多表露。
紀維鈞在沙坡上居高臨下俯瞰馮斯乾,「夠膽量啊,果真自己來的。」
馮斯乾脫掉西裝,只剩一件黑緞面的襯衣,陽光一照,折射出極為陰鷙的寒光,他漫不經心捲袖口,連眼皮也未掀,「不是你讓我自己來嗎。」
紀維鈞環顧著四周,「你敢帶人來,我當場就了結她,看看我們誰出手更快。」
馮斯乾凝視他,「你想怎樣。」
紀維鈞冷笑,「馮斯乾,你搶了我的女人,佔了我的位置,陷害我做階下囚,不該付出血的代價嗎。」
「你的女人。」馮斯乾比紀維鈞高出半頭,氣度又強硬,後者的落魄和斯文此時顯得不堪一擊,「你和我有區別嗎。殷怡看不透你,紀維鈞,我看得透。透過她順理成章拿下華京,你也是這個心思。」
紀維鈞表情猙獰,「殷家的財富是一條一輩子掙不來的捷徑,我憑什麼不走?殷怡當年想嫁給我,是你半路殺出,奪取了屬於我的人生。」
馮斯乾雲淡風輕,「這筆帳你應該找殷沛東算,他否決了你。」
「不。」紀維鈞跳下土壩,「殷沛東無法強迫你。我有今天的下場,你功不可沒,不親自還你,我哪裡咽得下。」
他話音才落,抄起牆角豎放的木棍,就要朝我劈下,馮斯乾在這時開口,「你只管開條件。」
紀維鈞戛然而止。
馮斯乾看了一眼被打腫臉的我,「放了女人,男人之間的恩怨,你我單獨解決。」他解著襯衫釦子,又拆了錶帶,直接扔在一塊破爛的海綿墊子上。
紀維鈞勢在必得,「你寡不敵眾。」
馮斯乾笑著譏諷,「怎麼,不敢了。」
秘書對紀維鈞說,「哥,咱們人多,公路那裡六子看守著,進不來人。」
馮斯乾意味深長看向秘書,「劉桐,好樣的。」
劉桐不吱聲。
紀維鈞說,「馮斯乾,你和她,我只允許活一個。」
馮斯乾一言不發。
紀維鈞拖著我,從一樓的樓梯口拖到三樓的天台,我脊背在地面一路摩擦,不知蹭破多少皮,火辣辣地灼痛,馮斯乾一步步也走上天台。
我被甩向堅硬的水泥地,沙土和瓦礫濺開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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