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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吸完煙折返回來,我沒忍住問他,「假如最初我沒有選擇逃跑,心安理得跟在你身邊,你是不是早就膩了。」
他握住煙盒又抽了一根,叼在嘴角,用打火機燃燒,他距離我很遠,房內聞不到半點菸味。
似有若無的煙塵從他鼻腔溢位,馮斯乾的嗓音喑啞又低沉,「你也根本得逞不了。」
我把藥膏擱在床頭櫃上,「那明天開始我就成為那樣的女人。」
他輕笑,「這麼迫不及待讓我膩。」
我背對他,匍匐在一團柔軟的被子裡,「我不願過沒有光明的生活。」
馮斯乾倚著牆壁,朝房頂吹吐煙霧,側臉線條緊繃,休閒服的衣領敞開著,鎖骨外露,他的一切都英俊而誘惑。
可惜這個男人再迷人,他不屬於我,就註定了故事的結尾,我不會自殺式地沉淪,把自己變成悲劇。
保姆很快買回東西遞到我手裡,告訴我如何使用,我翻身下床,再次走進浴室。
我一共測試了兩次,前後加起來五分鐘,完全確認了才返回主臥。
馮斯乾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等我說結果,我也在等他親口問,我們僵持了半晌,他朝我走過來,他比我高出一頭多,強烈的壓迫感自上而下傾覆,我捏著驗孕棒的手指不由自主一緊。
「有嗎。」
我將驗孕棒藏到背後,仰起臉望著他,「你猜。」
他耐著性子重複一遍,「到底有沒有。」
我食指戳點他心臟,眼尾漾著戲弄的調笑,「中招不是沒可能,你對自己的傢伙什沒信心啊?」
馮斯乾單單從我這張面孔分辨不出絲毫虛實,他眉頭緊皺,攬住我腰肢控制在懷中,手探到我後面去奪,我沒預料他來這手,胳膊掙扎著,強硬制止他,「擠到肚子了。」
他動作驟然一滯。
我也停息,不再廝打。
馮斯乾冷靜了片刻,旋即低下頭,神色陰晴不辨,「有了。」
我不語。
馮斯乾扼住我下巴,這次他發了狠,比以往下手都重,他一字一頓,「誰給你的膽量算計我。」
我不甘示弱辯解,「我從沒用這種事算計過你。」
此時的馮斯乾猶如一隻出籠的困獸,比困獸還危險,他是阿鼻地獄血性的魔,一貫的深沉鎮定被打破,釋放出驚心動魄的戾氣,他又盯了我一會兒,最終收回手,「韓卿,你很喜歡試探我底線。」
他目光下移,落在我小腹,「這個用來威脅我的籌碼,是你計劃中,還是意外。」
我反問,「你不是要將我送給殷沛東嗎?」
他面無表情注視我。
我驀地笑了一聲,「馮先生如今還敢送嗎?」
馮斯乾的面容陰鬱到極致。
「我清楚殷沛東對我挺感興趣的。他的眼神騙不了人,我瞭解男人在面對一個女人所流露的眼神意味著什麼。」我把驗孕棒交給馮斯乾,「你自己看。」
他遲遲未動,我快要舉累了,他才伸手接過,上面只顯示一道槓,兩支都如此。
馮斯乾胸膛劇烈隆起,膨脹到最大,不露聲色撥出一口氣,又重新恢復平靜。
從心理學角度分析,這一系列反應代表一個人解決掉棘手麻煩之後的態度。
看來他同樣不希望我們之間的捆綁更深,出現解不開的死結,只要我懷孕了,生下是麻煩,就算不生,也是他的致命把柄,林宗易抓住把柄不止能救我脫身,起碼還能將他絆個大跟頭,至少在殷沛東這艘船上,馮斯乾是翻個徹底。
所以他沒打算長久養著我,他更傾向於我們是一乾二淨沒瓜葛的,隨時能中斷,並且由他掌控,佔據關係裡的上風,不被我搞到任何籌碼,利用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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