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3頁,步步深陷,玉堂,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回過頭,「馮董,咱的人吃虧了。」
馮斯乾點燃一支煙,「再來一撥也打不贏他。」
保鏢略帶詫異,「林董身手挺厲害。」
馮斯乾朝車頂棚吹出一口煙霧,語氣不疾不徐,「別人不清楚,我清楚,林宗易開了十年的會館。」
保鏢立刻心領神會了。
開會館不是有錢就行,這裡門道太多了,會館的競爭是所有領域最惡性的競爭,比商場的勾心鬥角還激烈,用見血的手段去搶份額,搶高階客戶,爭地盤,娛樂業的鼎盛時期,基本叫得上名的會館都出過大事,可老闆出事的寥寥無幾,有票子,有膽子,有來頭,會館才開得起,能鎮住三教九流,搞得垮有背景的同行,場子才開得久,而林宗易能開十年,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各界人脈必須打點得相當好,這也是馮斯乾一直沒和他撕破臉的顧慮。
我目睹這一幕,相信林宗易並非不是誠意幫我,他的確想方設法避開馮斯乾了,捨棄了實名制的交通工具,安排我乘坐私人承包的大巴車到濱城再出發,馮斯乾在濱城的勢力遠不及在江城範圍廣,我足夠爭取到時間規劃逃跑路線,可林宗易沒算計出馮斯乾在我必經之地守了一夜。
我不露聲色拉動門把手,輕輕旋轉,被鎖住了。
馮斯乾將菸頭棄在窗外的馬路牙子,對司機說,「回瀾春灣。」
司機很謹慎,發動引擎時音量壓得極低,沒有驚動遠處的林宗易,我盯著他的身影,在汽車拐彎駛入十字路口,他完全從後視鏡內消失。
到達瀾春灣的時候雨停了,保姆開啟門看到我衣裳濕透,頓時嚇了一跳,「韓小姐淋雨了?」
馮斯乾沒理會她,「今天不見客。」
這棟宅子非常隱蔽,殷沛東和殷怡都不知情它的存在,馮斯乾口中的客人自然是指林宗易。
他打橫抱起我進入主臥,直接丟在堅硬的地板上,他外套也濕了,只是比我濕得少,馮斯乾隨手解下搭在沙發背邊緣,轉過身出去,門扉合攏的一霎,我飛快爬起沖向窗戶,坐到敞開的窗臺上,這片別墅地基高,一二樓的間距也高,足有七八米,跳下肯定要受傷,我橫了橫心正要縱身一躍,馮斯乾猛地踹開門,我手一哆嗦,整個人癱軟。
陰雨天將這座城市的全部都變得灰暗,他眉目間的喜怒亦是模糊,「想跳樓嗎。」
「摔殘了照樣逃不掉。」他抽出皮帶,褪下同樣潮濕的西褲,走到衣櫃前取出一套灰色居家服,「我對殘了的女人,連看一眼的興趣也沒有。」
馮斯乾在警告我,只要我敢跳,他會讓我的下場比現在慘烈一萬倍,還不如一條狗。
我抓著窗框,遲遲沒敢動。
他向我走來,抬手一扯把我甩在床鋪,我驚慌失措望著他,「馮先生——」
他端起床頭的冰水,豎在我上方,鬆開手潑下,從天而降的寒冷刺激得我驟然僵硬,雞皮疙瘩像漲潮似的,從毛孔裡齊刷刷滋出,冰水浸泡著床單,床單再貼裹住我。
「林宗易在江城可以救任何一個人,唯獨從我手上,他救不走。除非我心甘情願放掉。」
我凍得麻木,病態的紅潤在顴骨蔓延,「我不做壞女人。」
他冷笑,「是嗎。」
我咬著牙,「我永遠不會成為一個男人的情人。」
我使勁仰頭,「我求過你,馮斯乾,我求過你,可你逼我不得不向林宗易求救!是馮太太僱傭我,不是我自找的,你為什麼偏偏對我不依不饒!」
他居高臨下俯視我,「因為從沒有女人引誘我得逞過。」
我開始昏昏沉沉,體溫也時冷時熱,我依然沒求饒,馮斯乾打量我寧死不屈的模樣,「韓卿,我就喜歡你挑戰我,擅長勾心又一副傲骨,折斷這種女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