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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咱們都是混口飯吃。”
譚宗的神色氣度,與平日那些欠債人不同,他不慌不急更是不躲避,點點頭說:“說的在理,錢,我一定會還。”
他停了下,繼續道:“這棟樓房已經託人去變賣,需要一個星期週轉,勞你和上頭傳句話,給我這個時間去變現,到期了我一定把窟窿補上。”
賀燃沒當即表態,他一直不動聲色地審視譚宗,眼神,語氣,字裡行間的破綻。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慮,譚宗又說:“我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一家老小全都在這擱著,跑不起,也跑不動。一碼歸一碼,別去叨擾他們,就當我拜託了。”
賀燃的視線再次移到門口那斷了半截腿的老太太身上。
他眉色微挑,碾熄菸蒂,丟了一句“好自為之”便轉身離去。
賀燃回到摩托車邊上,給老姚打了個電話。
老姚:“燃哥,啥事?”
賀燃把事情說了一遍,他答應給僱主傳個話。
沒過五分鐘,老姚就回電話了。
“哎呦我的哥,上頭老闆說了,錢必須三天內要到,這姓譚的是老油條,套路玩的溜,老闆讓你先去嚇嚇他女兒。”
賀燃跨上摩托車,想也沒想,“行,這單我不接了。”
“不,不不是燃哥。”老姚急了,“上頭特別指定你,再說了就是嚇嚇,這不都是你們常用手段嘛。”
火氣“唰”的一下拔高,賀燃聲色驟厲,“你他媽的去問問,我賀燃要債從不恐嚇老人小孩!”
“對對對,我說錯話了,你彆氣。”老姚又語重心長道:“燃哥我跟你說實話,上頭那人惹不得。”
“惹不得他媽個逼!”
賀燃在行業裡有點名聲,辦事效率高,但同時脾氣不好,直來直往從不怕得罪人。
這件事他真沒放在心上。
一路風馳電掣又從城北迴到自家,家裡空空一人。
不用說,外婆肯定跟人去超市搶打折貨了。
賀燃給簡晳發了條簡訊,[下班來接你。]
意料之中的沒回音,他把手機揣兜裡,轉道去了林加那兒。
可沒到半程,賀燃才走到巷子口就慢下了腳步。
這條巷子連通一塊廢棄多年的荒地,是步行過去的必經之路。
雖是白天,但這會兒的行人都跟遮蔽似的,賀燃對危險的感知十分敏銳,他放慢腳步眼觀四路,在經過一個拐口時果然——
兩個人從後邊竄出,拎著鋼管往賀燃後背一砸。
賀燃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一個人的手,卻捱了另一個的這一棒,痛苦頓時蔓延。
“操!”賀燃捂著肩,反擊起身,但拳頭只伸到一半他就頓住。
五六米的前面,三輛黑色車身如潛伏在白晝的刀疤,十來個黑衣壯漢依次排開,最中間的是一個穿著唐裝的男人。
賀燃嚥了咽喉嚨,一開口就是滿嘴的血絲味,喊了聲,“嘉爺。”
嘉爺笑呵著對他點了下頭,十二月站在這風口,風能割臉,“唷,你這肩上是怎麼了?”
賀燃穩住勁,忍著痛直起腰桿,大氣不喘地說:“變天,關節痛犯了。”
嘉爺還是笑,邊笑邊朝他走來,“咱哥倆認識三年,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毛病?”
賀燃立在寒風裡,面色如常,聲音平靜,“嘉爺做大事,我這小角色不勞您記掛。”
嘉爺卻笑開了懷,可笑著笑著他突然操起手下早就準備好的鋼管,對著賀燃的肩膀一揮。
“砰”的一聲皮肉響,賀燃頭皮都炸了。
捱了兩下的右肩跟斷掉一樣,他腦上冒汗,手心死死握成拳,硬是沒屈腿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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