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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回頭,仔細掉下去!摔壞了我就不要了。”
花眠捂著唇忍住了笑,朝身後寬厚的胸膛靠了過去,靜靜地蜷著身體,宛如幼獸般單薄而乖覺。
疾風吹著她的髮絲拂到了霍珩面容上,甜香酥軟,如她身上的體香般馥郁。
霍珩攥著韁繩的手微微收緊,久違的那在霍府被打斷的邪念,又層出不窮地冒出了頭。
他無聲側過臉,在她吹來的髮絲上親了親,一碰,便分開了,但他卻像做了監守自盜的竊賊般心虛,幾乎不敢再看,俊容紅得宛如被馬蹄拋之於後的一樹茱萸。
馬兒絕塵而去,載著兩人不出片刻便回了水榭。
作者有話要說: 無二更,勿等哦~
第44章
劉灩君猜測到驪山一行霍珩必定又做了什麼出格的舉動欺負了柏離, 為霍珩這麼大還捉弄女孩兒玩幼稚把戲而生氣, 他怎麼竟完全不明白為孃的一片苦心?花眠上次押著霍珩向南歸德賠禮,劉灩君並不認為花眠有錯,只是這麼看來, 陛下和太后青睞花眠, 執意讓她做霍家的兒媳婦, 恐怕並不是真的因為她的才貌品行, 而是覺著這麼一個女人, 能幫著管教霍珩罷了。
可劉灩君不這麼想, 媳婦娶進門若只是為了約束管教自己,那麼夫妻之間還有何樂可言?
她也不想強迫霍珩先娶了柏離再與花眠和離,只是看著這日漸親暱, 幾乎時時膩歪在一塊兒的新婚夫婦, 劉灩君心中的不安感愈發地強烈了起來。
天色漸晚,眼看著霍珩即將歸來,劉灩君本想親自出水榭,去將那不孝的逆子揪回來訓斥一通,在起身之時,回想起方才柏離淚痕斑斑,帶著滿襟袖血痕的狼狽的柏離, 忽然猶如醍醐灌頂。
不可。若這時問難霍珩,他定以為柏離一回來便到她這兒告狀來了,反倒讓霍珩愈加厭惡柏離,弄巧成拙。
事實上柏離什麼也不曾說, 更是沒有胡亂誣告於人,她不能讓她受這種冤枉。
因此劉灩君踟躕再三,最終又坐了回去,並吩咐下去,今日誰也不要理會霍珩。
霍珩在湖畔下馬,將花眠抱了下來,她的雙足穩穩地落了地,只見湖心小築一片波瀾不驚,只有婢女如常地走動,在迴廊底下翻著花繩偷閒,笑語歡聲沿著湖風傳來隱約可聞。
他自己也沒沒想到今日回來竟如此安靜,納悶地說道:“我今天對柏離過分成那樣,母親都不來教訓我了?難道終於死心了?”
這可不像是他母親的行事作風,霍珩捏著食指與中指,在掌心搓了搓。
花眠掐了他的胳膊上堅實的臂肉一把,笑著說道:“身為一個武官,如此威脅恐嚇一個弱女子,你倒能得意起來了。”
路上便知道霍珩今日做了些什麼了,平心而論,就連她,撞見草叢裡突然游出來的蛇也會嚇得走不動道兒,柏離只怕膽都嚇破了,可是對著霍珩又不能使氣,還要維持她身為貴女的尊嚴和體面,只能硬著頭皮忍下。
在花眠面前,柏離最大的長處,便是她是名正言順的柏氏嫡女,有這麼一個身份,她向來端著,表現著貴女的矜持和驕傲,並藉此居高臨下,讓被她盯上的人自慚形穢。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要是當初霍珩對她也這麼惡劣,她會不會在見到他的第一眼,便立馬打了退堂鼓?她想著想著,不知是覺著慶幸還是後怕,一時沉默了下來。其實如若不是她有一枚陛下欽賜婚姻的護身符貼著,霍珩早張牙舞爪地將她丟回長安了吧。
這就是個小混蛋,她很早以前就知道。
既然嘉寧長公主沒有問難,兩人也就回了自己臥房之中,這一宿算是相安無事。
只有柏離,在浴桶之中沐浴了許久,也沒出來,她的心腹婢女阿歲忍不住敲開了門,見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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