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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灩君臥房。此時劉灩君已穿戴好,輕袍緩帶,華服迤邐,肅容端坐著,身邊是方擦乾了淚痕的柏離,與一旁侍候立著的露出鄙薄嘴臉的老僕阿歲。
花眠只看了一眼,挑起了一絲笑意,“眠眠問婆母安。”
打從花眠來後,這還是頭一遭到自己跟前請安,若不是她自己派人去請,她也是不會來的。這個新婦實在太不知禮數!
劉灩君的心頭忍不住又生了幾分火氣,皺眉說道:“昨晚,到底怎麼回事?阿離身邊的婢婦都說,你昨夜裡帶著人要去搜她水閣?難道你不知道,阿離是我請回來的客人,我若不發話,沒有人可以動她麼。”
“是。”
花眠跪了下來,俯首帖耳,恭敬地說道:“昨夜裡本該立即過問婆母的。兒媳在上柏離小娘子的水閣之前,確也先是要問過婆母的。但不知怎的,婆母的人說,婆母昨夜裡吃了酒,早早地便歇下了。兒媳也知道,婆母寢屋之中的燈,向來是要等到亥時才歇,昨夜裡熄得格外早,恐怕是多飲了幾杯,遂不敢打擾了。”
劉灩君昨夜裡勸霍珩喝酒,自己確實卻淺淺呷了幾口,她酒量不弱,但昨夜裡也不知為何,不過淺嘗輒止,過後卻暈暈乎乎,她只道是酒的後勁兒大,便回屋歇去了。
花眠又笑說道:“因婆母無法為眠眠主持公道,眠眠只好自己帶著人去找夫君。昨夜裡闖進了小娘子的門,卻見她衣衫不整,兩腮酡紅,也如吃醉了酒般,玉體橫陳……”
阿歲勃然大怒,“將軍夫人慎言!”
花眠一笑置之,“這種嬌憨醉態,除了在胡玉樓,兒媳真是從未在別的地方見到過。”
“胡玉樓”三字是不可在嘉寧長公主面前提起的,以色來誘人,犯了她平生大忌,因此劉灩君微微睜大了眼,跟著她緊皺起眉頭,望向了阿歲,“繼續說。”
阿歲臉面無光,緊抿住了嘴唇,連在一旁的的柏離,心跳也越來越快,不住地仰起脖頸朝阿歲望去。
花眠道:“是。事實上,在兒媳還未走近柏離小娘子的水閣之時,便嗅到了一股蘭草的芬芳……”
不好,花眠竟再度提起了那盆蘭草的事,莫非這樣的手段她當真知道?阿歲心中愈發忐忑不安,可花眠就算知道也不足為奇的,她可是在胡玉樓那種地方當過娼妓的。阿歲心中將花眠鄙夷了一遍,繼而又擔心,即便花眠只是猜測,可長公主萬一知道……
怪她,方才無論長公主說什麼,她都應立即將小娘子帶走,如此走得還體面一些。
只是不知道長公主帶著小娘子夜遊那晚發生了什麼,如今的柏離對霍珩竟是死心塌地,說什麼也不肯就此離去,阿歲無奈至極,又想到自己在夫人面前立下的軍令狀,才勉為其難地答應留下來再搏一把。如今看來這步棋亦是走錯了。
劉灩君果然支起了身,“說下去,什麼蘭草?”
“姑姑……”柏離咬了咬唇,凝望著劉灩君,眼眶之中滿是淚水了,又是羞愧又是悔恨,不安地絞住了腰間所繫的宮緞豆綠絲絛。
花眠笑道:“我今早命人偷偷剪了一段,這是物證。”
說著身後的棟蘭捧著那根蘭草的纖長的綠葉柔條走入,將外頭裹著的一層紗布輕輕揭開,立時有淡淡的還未揮散殆盡的餘香,鑽入了人的鼻中。但只是輕輕一嗅,劉灩君都察覺出了一絲異樣,這味道極為熟悉。
她的眉心難以察覺地微微皺了起來。
“婆母見多識廣,這種‘胭脂’以前在宮中應是不少見的,只要沾上,便很難不動情,若是意識薄弱,濛昧不清的,則更易受此蠱惑,先帝爺在世的時候,因為宮中這種藥物盛行,龍顏大怒,下令命人毀去了宮中所有蘭草,此事,婆母應也知道。”
劉灩君自是知道的。她還是幼時見過,許多年,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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