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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珩特意留人交代過,不許她動彈分毫,花眠無奈。幸而劉灩君知道她心思,“來之前就聽說了,那小丫頭傷勢有些嚴重,但要不了命,而且醒得比你還早,就是還不能挪動,只好讓她暫時就歇在沈園。沈園的主人自然賣我和永平侯的情面,答應將她留下好生照料了。明日一早,我帶著你回水榭。”
她俯身,手掌貼住了花眠的小腹,鬆了口氣。
“穩妥便是好的,這一路嚇壞……”
劉灩君好面,這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花眠知曉婆母的擔憂,她頭一偏,便靠在了劉灩君的肩上。
“婆母真好,特意為我而來。”
劉灩君不大自在,卻也沒推開花眠,只哼笑一聲道:“我好個鬼,我還不是為著你腹中我的孫兒,莫裝乖。”
但她和霍珩偏偏是吃這套的,嘴頭依舊是比鴨嘴還硬,但實則已是不自覺喜形於色。
寧靜了半晌之後,一陣冷風寒雨衝開了窗欞,刮入裡間,吹得劉灩君身上愈發冷,幸而綠環聰穎,一早地問柏離借來了幾身衣裳。柏離給的都是大紅大綠的裳服,事急從權唯有將就,劉灩君皺著眉頭挑了一身紅裝換上,回頭闔上了窗扉。
劉灩君靠著鶴頸芙蓉紋半人高燭臺,在燭火熠熠之處小立,將紗罩落下,燭火暈染開來,寢屋內被照得透亮。
她回頭說道:“霍珩還不回來?”
花眠挨著軟枕,微微含笑:“他過會才能回來。他去查兇手去了。”
“他能查到什麼?”劉灩君搖頭,對自己兒子不靈光的腦袋很是不信任,凝著柳眉又說道,“但必須嚴懲,什麼人,竟敢,竟敢對我們家的人不利。本公主這回若是饒了他,‘劉灩君’三字就倒過來寫罷了!”
“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作亂,觸及到公主的眉頭。”花眠的笑容微微一滯,末了,她直起身,箕踞坐起。
劉灩君目露驚愕,“何意?”
花眠說道:“連同上一次,他們拐走公主,這已是第二次了。但這次,是衝我而來的。”
“婆母,傅君集當初來長安時,才藻絕豔,蘊藉風流。婆母見過當時盛況,京中貴族,無不爭相引以為友。”
劉灩君記得,當初傅君集還是永平侯家中的區區一馬奴,在聚宴之中,詩文蓋過當時諸名賢大儒,令十幾個素有才名雅望的貴族子弟都下不來臺,他反倒是一舉成名。此後他在權貴圈中有了幾分名氣,漸漸地便混到了貴族野獵的行伍之中,永平侯不論去哪都帶著他,便給了他御前救駕的機會。
都道功高莫過於救主,傅君集從百獸爪牙之下救出了皇帝,得到了皇帝重用,從此兩隻腳徹底地踏入了官場。那一年,傅君集才不過霍珩如今的年紀而已。
傅君集名聲大噪,三年之中,屢屢右遷,因助朝廷平邊患有功,晉封承恩侯,世襲罔替。
在傅君集之前,長安已經近百年沒曾有過這般驚才絕豔的人物了。
劉灩君極為不喜傅君集,因他謀逆,造的是劉家的反,但平心而論,傅君集確是一號名頭極響的人物。可惜人到高位,名利權勢唾手可得,貪心不足,便想要的更多。
花眠並沒有在婆母面前辯解,她只是輕聲又道:“他死之後,仍有不少餘孽,至今仍在暗處走動。並且霍珩已有證據,他們勾結了西厥人,意圖復仇。自然,也許復仇是假,實現自己的野心是真。”
劉灩君驚疑,“真有這樣的人?”
花眠嘆了口氣,“傅氏之羅網,遠甚於婆母所想。”她頓了頓,又說道,“婆母當真以為,憑我一人之力,就能扳倒一整個承恩侯府麼。”
劉灩君又是一愣。
似曾聽丹若梅提起過,當時若非是傅君集自己不願活了,恐怕花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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