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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往甘州去。
霍珩的將士拔營奇襲,如閃電飈進,如今帶了兩個女子,不得已走得慢慢吞吞。
黃昏時分,將暮未暮之時,蕭承志他們烤了肉,霍珩拿了一塊起身去,要分給花眠和棟蘭。那小婢女怕得手臂直髮顫,竟接不穩他遞過去的烤肉,花眠手快地替她拿了起來,微笑著,拿給窘迫的棟蘭,“嗯。吃吧。”
霍珩在一旁涼涼地掃了那膽怯的婢女好幾眼,譏誚道:“腿好了麼,我看手好得倒是快。”
有了棟蘭之後,他再沒親力親為地給花眠換過藥,對她的傷勢也不甚瞭解。
說來,自從那日一大早他不辭離去之後,花眠能感覺到霍珩似乎有意地對她多了幾分疏遠。明明那晚上,已肌膚相貼,親密得宛如一體,醒來離去之後,面前這男人卻翻臉無情,讓人感到莫名。
她仰起了雪頸,眼眸清麗,直直地仰視著他。
霍珩被盯得心頭猛地一跳,將剩下的半塊肉連同手裡的匕首一道扔在了花眠面前,“當我沒說。”
他匆匆地離去了。
離去之後,棟蘭才手腳哆嗦地將盾牌上的肉拾掇起來,花眠見了眯了雙眼,“這麼怕他?”
棟蘭縮著脖子,還有點兒心有餘悸,聲音也不穩:“老人家說,打仗的人都長得凶神惡煞,身後跟著百千條惡鬼亡魂,就飄著呢……”
花眠聞言失笑,“霍將軍長得凶神惡煞嗎?”
棟蘭想了想,約莫是實在難以睜眼扯謊,閉著眼直搖頭。
花眠幽幽嘆了口氣,“你可真是個誠實的好孩子。沒錯了,你這麼怕他,都不肯說他一句醜,我就更難說了,他長得確實是第一眼美男子,第一眼便會覺得好看了。”
“夫、夫人……”棟蘭心驚膽戰的。
花眠偏著頭,單手支頤,胳膊肘撐著右膝,側目吟吟而笑地凝視著棟蘭。
“你說他可曾有點喜歡我?”
“這……”棟蘭到現在都還不大記得霍將軍完整的臉,她一眼都不敢看,最多是偷瞟上那麼一瞬間,便飛快地低下頭了,若不是霍將軍確實五官標緻容易辨識,恐怕他走到近前了,她如今也認不得,何況是觀察他的心思。
棟蘭歉然地望著花眠,感到有些委屈和茫然。
花眠又嘆了口氣,目光轉向了身前燃燒著火堆。
“不能指望你。”
向元圭身邊怎麼竟沒有個聰明點的丫頭呢。
霍珩走到了自己的火堆旁,陸規河和幾個下屬正划拳行酒令,見狀他撇下一干兄弟走到了霍珩身邊來,一整罈子的酒直往他懷裡揣,“將軍,一醉解千愁?”
霍珩抬起目光,神色複雜地盯著陸規河。
陸規河納悶,兀自解開了酒罈蓋,霍珩猛然起身,“我愁什麼?我一點都不愁!”
這聲音大得把周遭的人都嚇了一跳,他們感到十分莫名和驚恐,霍將軍自知惹起了恐慌,嚥了口唾沫,轉身走了。
霍將軍今晚太不合群,就著草蓆在露天的一棵野山楂樹底下將就了一晚。
清晨時兩鬢蘸著露珠醒來,一摸身上卻是暖烘烘的,不知誰給他蓋了一床棉被。霍珩撐著額頭冥想了片刻,再一摸,這毛絨絨的毛毯只能是花眠嫁妝箱子裡的那條。
大清早的,他開始鬧起了脾氣,起身將花眠的毛毯往她的板車上擲去。
花眠仰臥著,見他轉身立即就要走,低聲道:“將軍,你就這麼厭惡我嗎?”
那嗓音幾乎啞然,彷彿哭訴。
天色熹微,昨夜裡載歌載舞抵足而眠的軍士,到了這時仍在酣眠,至於那膽小如鼠的棟蘭,在他靠過來時,便已不知不覺消失無蹤。
周圍沒有活人了,霍珩連眼珠都不知朝哪轉。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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