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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他犯了錯,關起門來教訓霍珩半個不字也沒有,可陛下卻非要讓花眠宣旨。名義上,花眠暫時是他的妻,妻子動手重重責打夫君,讓向元圭身邊的人都笑掉大牙了,他豈能甘心。

真是栽到了這妖婦手中,事先竟渾然不覺。

花眠用毛巾將他傷口周邊的血汙擦拭去,雪白毛巾上染了簇簇血痕,於是再將毛巾擲入盆中,淘洗乾淨了,復擰乾,替他繼續擦。

她手腳輕柔又細膩,竟一點都不疼,還有點麻癢,霍珩癢得手指直在枕頭上畫圈圈。

“霍將軍當真以為,當初向元圭沒入京告御狀,是因為寬宏大量饒了你了?”

霍珩還真不知,面色一奇,“那是為何。”

“因為他病了,人到中途,便被氣病了。被偷馬的事,讓他越想越氣,沒等到長安人便倒了,在原地休養了大半個月,好容易好了要繼續往長安去,這時忽又傳來霍將軍大捷的訊息。那場戰役贏得太漂亮了,可以說,大魏的兵馬幾十年沒有這麼揚眉吐氣過。”

霍珩嘴角一勾,被吹捧得身心舒泰,如墨一般的左側軒眉隨之微揚。

“長安城霍將軍風評陡轉,到處都是向陛下和長公主賀喜的聲音,向元圭聽了怕了,也不敢在這時拂了陛下的龍顏大悅,怕被人詬病為了區區幾匹馬,要重責大魏功臣。畢竟這些馬留在馬場養尊處優,也未見得有甚麼建樹。”

“只是豢養寶馬的艱辛外人不知,向元圭又豈能不知,他也算不得小氣。雍州的汗血馬是先天上品,飼養的功夫和心思本就要多出數倍,雍州牧場的汗血馬均以珍珠草為食,珍珠草春生夏長,難以獲覓,因此馬場的那些汗血馬是向元圭真掏了血汗錢供養的。他怕別人說他有不臣之心,才不敢外宣自己養那麼幾匹馬也花這麼大心思。”

霍珩輕輕一哼,“你又知道?”

“我不知道,但陛下當然瞭若指掌。”花眠笑道,“當時,將軍為了偷馬,設計將向元圭灌得醉死過去,回頭卻命人放火燒了馬廄和草料場,雖說只偷走了一百三十匹馬,可中間亡逸又有不少,足夠雍州馬場用上三月的珍珠草也被燒成灰燼,這麼大的數額,當時將軍說要替向大人堵上的時候,沒留意他臉都綠了麼?”

沒想到花眠察人眼色細緻入微,霍珩一怔,皺著眉頭將額頭抵住了枕。

“陛下想方設法給你擦屁股,才教人打你,你還不領情。”

霍珩又哼了一聲。

打得這麼重,沒有十天半月怕是不能行動了,他還要領一份捱打的深情厚誼?

花眠的毛巾終於粗魯地碰到了他的傷處,疼得霍珩齜牙咧嘴。

“你故意的!”

花眠不理他痛訴,又道:“其實不止於此,當初將軍要出來打仗,那時陛下還是太子,他親自同意的,本只是因為……你被傅君集盯得太緊,想讓你在這邊好生避禍而已。誰知你卻將大營拔到張掖北,與西厥正面衝突起來。雖然幾戰幾捷,可當中兇險萬分,長公主便常以淚洗面,憂心不輟,到陛下面前哭訴去,一來二去,他便也被哭得不耐了,覺著你這小混蛋實在頑劣妄為。這算是數罪併罰,一道揍了。”

故意當著向元圭的面兒,一是為了給向元圭一個交代,二則是需要一個人證。皇帝必須確認花眠沒有手下留情,確是重重地責打了霍珩的。若還有三,知曉霍珩對這樁婚事不服,又是個腦筋不開竅的,恐怕要欺負花眠,這一通打下來,讓他也皮實了不少。

霍珩肯乖乖趴在床上讓她上藥,多半是記了這次打的。

他光明磊落,知錯便是錯,從來不會矢口不認逃避責罰,這點很好,如陛下所料。

擦拭完了,盆中的清水染成了血水,觸目驚心,花眠將毛巾擲入盆中,抓了幾瓶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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