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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椅,卻也只夠花眠這種身材嬌小的女人窩在裡頭睡,他手長腳長,躺下來只能歪著身子將腳擱在地上,實在不行便側著身蜷起腿,最後壓得右肩又酸又麻。
昨夜裡醒來,身上出了一層汗,蘿蔔又翹起了頭。
他伸手一摸,鼻子還是熱的,血糊了一手。
霍珩腦中開始嗡鳴。他懵了片刻,又羞又急,將毛毯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神不知鬼不覺地飛快在被子底下摁蘿蔔。
他這年紀的男人,有欲求不奇怪,便是說給蕭承志他們聽也沒甚麼,老兵油子說葷話是一套又一套,這種事平素裡也不是沒交流過。只是從花眠來了之後,他近來反應頻發,沒法說,更沒法問,只能往肚裡咽回去。他是真的出來太久了,他想,以至於見到女人身體便起了變化。
“將軍?”
蕭承志無論如何也猜不到將軍的思緒轉到何處去了,納悶地問了一聲。
霍珩捂唇道:“等等吧,我走了。”
他回了營帳,女人不在,霍珩溜達了一遭,出門去,將杵在丈許遠外的守衛招手喚過來,蹙額道:“人呢?”
守衛道:“夫人方才起來,打水去了。”
說罷又納悶地問道:“將軍,不如小的去把夫人叫回來?”
“叫什麼不許去叫!”霍珩叱道,臉色登時紅如西天煙霞,惱羞成怒一腳朝守衛踹了過去。守衛被這此地無銀三百兩地一踹,也知道將軍是礙於面子不肯讓夫人知道他心裡的記掛了,於是老老實實捱了,給嘴拉上了封條退到了一旁去。
霍珩心緒不寧,大步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積壓數日的公文,昨夜裡只批註了一封,霍珩拎起一張軍報,都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
唯獨最底下那封,是馬場的探子來報,說是半年前,馬場入手了一批胡姬,昨夜裡突然死了一個,死因不明,接著便又有兩人連夜亡逸,被抓了回來。
本也只是小事,霍珩微微一愣,從頭至尾讀完,細嚼慢嚥式斟字酌句。胡姬?半年前?
半年前皇帝舅舅大筆一揮,給他拉了二十個清白的妓子過來,宣紙的太監笑眯眯請他接旨,霍珩環視周遭,摩拳擦掌者有之,喜出望外者有之,獨那些即將被充作營妓的少女們如驚弓之鳥般惶惶。
霍珩當時勃然大怒,亮出銀槍讓太監放人,那太監也是奉了皇帝的命令,豈是霍珩說放便放?儘管嚇得發抖,卻說什麼也要堅持把人留下來。
霍珩於是教訓了他一頓,打得人不敢說不放,耿六等人都求情,道聖意不可違,不如留下人來日後徐徐圖之,將軍接了聖旨,人便是將軍的,怎麼發落還不是將軍一句話的事兒?
但霍將軍不肯聽。他不喜與女子打交道,留在軍中也是麻煩,況會擾亂軍心,他俯身下去,一把將太監的衣裳扯住,將人從地上拽起來,將軍臂力驚人,太監兩股戰戰,汗不敢出,“霍將軍,你這是要讓奴難辦啊,這說到底畢竟也是皇上……”
“事我一人兜著,我軍中不可有營妓,你怎麼將人帶來的,便怎麼將人帶回去!陛下要罰,罰我霍珩,天地鬼神今日在這悉為我證。”
霍珩都已說到這份兒上了,太監還怎敢違逆,於是取了聖旨收好,將人領回去了。
霍珩非是怕事之輩,皇帝若有責難,儘管衝著他來。可推算腳程,那太監應早已回長安覆命去了,照舅舅的脾氣,怎麼也該打他二十大板才是,但張掖卻風平浪靜,再無聖旨傳達過來。
之前有個犯了事的校尉因為私自到城中去買花酒吃,被霍珩罰到馬場去看管草料了,那人名朱樂,被霍珩逮住之後磕頭懺悔無用,走時說是願意幫著霍珩監督馬場動靜。雍州最大的馬場,不止西厥惦記,西域人也在惦記,霍珩無可無不可地點頭了,這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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