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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她轉身走了。
霍維棠望著那道美得囂張的豔影,想到再走幾步,她便又徹底走出了門去,再也不回,又想到她屢屢的羞辱和看輕,也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攔住了她的腰。
她這麼多年保養得極好,身材也是,軟如無骨,霍維棠一把將她抱起扛上了肩,跟著便摔入在榻,劉灩君驚了,瞪眼盯著霍維棠,“你要做什麼!你這個老東西,你敢……唔……”
霍維棠的唇壓了下來。
這輩子沒這麼氣過,別人可以罵他一萬遍老不中用,但唯獨公主說來,他不服。
他亦是想讓她知道,他還能用,好用,她想,他甚至可以給她一個孩子。
但霍維棠沒太過分,只是吻了她的唇,便收回了眼瞳之中那宛如烈陽一般的火,他扣著公主的玉腕壓在她的頸側,啞聲說道:“公主,我說話你不肯聽,那麼便這麼說吧。”
劉灩君咬牙,屈膝要將他踢開,卻突然發覺,自己一直小覷了男人的力量,霍維棠這麼副體格,竟都能壓得她不能動彈。
她惱火,幾乎要殺了面前這人。
“說什麼都無用!你不是回了荊州了麼,回去你的老家就是了,還來長安做甚麼!連玉兒,也不過是你眼中一個隨手可棄的東西罷了,我們母子的死活,用不著你操心。當初不用,如今更是沒這個必要!”
劉灩君吼出來,暢快極了,可她真憎恨自己的不爭氣,竟再一次在他面前流下了淚水。
熱淚汩汩地從眼眶之中冒出,她連擦淚的手都騰不出來,還是霍維棠,他帶著一絲溫度的指腹,將她已添了幾尾皺紋的眼角上停留的淚珠揩去,一動不動地凝著她的面容,聲音低迴:“公主,這輩子,我只有一個公主。”
她突然便冷靜了下來,一個字都沒有了。
霍維棠握住了她的柔荑,揣在胸口,“你怎麼罵我都好,踹我都好,你高興了就行,但求你明白我心。”
“我之一生,說來不幸也幸,少年時吃盡苦頭,兄弟離散,獨身一人到了長安,無處落腳,但竟有幸,能被公主殿下看中,成為了她的駙馬。但我太自卑了,公主,我所有在你面前所持所端的那些驕傲,不過是怕被你看輕,故意裝出那麼一副姿態罷了,你對我百般邀寵之時,我心裡其實,特別喜歡。真的。也不怕你笑話,每每於如眼下這般姿態,你哄我一二句,我便心花怒放,恨不得,讓你徹底碎了,揉入我骨頭裡才好。”
他溫柔說著,誠懇地看著她,再度吻了下來,於是劉灩君的聲音被他的唇徹底含住了。
*
霍珩回來了,他回來時,他的小妻子正坐在圈椅之中,拿木箸捻著碗裡的蜜餞。
他不知為何,心中騰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花眠望見了他,朝他一笑,眼睛宛如月牙,跟著她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封信,朝他晃了晃,霍珩不明其意,走了過去。
他從她的手裡將信拿過來了,沒想到是自己寫的,完全出自於自己的筆跡,他啟封,將信紙抽出,看了一眼,忽然呆住,全身血液宛如逆流。
“這……眠眠……”
花眠笑著望著他,“念念。”
“這、不好……”
“念一唸吧,夫君。”
她笑著催促他。
霍珩咬牙,硬著頭皮將信紙上的話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還是不能肯定,花眠真要聽?那會兒寫的東西,如今字字句句都像是響亮的耳刮子抽在臉上,生疼生疼的。
可是,本來就是他的不是。
眠眠要聽,念就唸吧。
“母親慈安。”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唸了下來。
“近日,玉兒聞舅父賜婚,將我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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