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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走近了,才聽花眠微笑說道:“你們跟在婆母身邊很久了吧?”
“嗯。”她們怯生生地答。
“進宮去吧,”花眠嘴唇微揚,“婆母今日回長安,她會直接入宮。”
“這……”兩個婢女對視一眼,倍感詫異,她們近來聽到的風聲,可不是這樣的啊。怎麼突然之間,便說長公主要回了?
花眠是從霍珩的親信這兒收到的訊息,昨夜裡才收到的,說今日,約莫午後能回長安,婆母受了驚,要送她入宮到太后那邊去暫歇,就不回水榭了。還道,他會先回來,再一道陪她入宮。
花眠徹底了放了心下來。
口信之中說道,長公主受了驚嚇,頭也重重地磕到了一物,如今神思有幾分恍惚,半天也說不出話,人與她交流,她也彷彿聽不懂,渾渾噩噩的,雙眼發直。但這話沒有說給別人聽,只是花眠單獨留下了信使,讓他將情況對自己彙報了,最後那人說並無大礙。但霍珩的人並沒有明說婆母在這段被擄走的時日到底經歷了什麼,當著男人,花眠不便明問。
花眠在自己的寢屋之中,等霍珩直至黃昏。
他留在書房之中的藏書,那些佶屈聱牙的古書兵策,這段時日花眠已讀了大半。被霍珩珍藏起來的書,則被他用墨筆在一旁認真地做過註腳。有的顯然是出自孩童的筆跡,十分稚嫩,但已看得出用筆之鋒利,以及睥睨萬千的將軍氣魄了。反正,花眠以前是想不到,霍珩這麼一個脾氣一點就炸的小獅子,會有耐得住性子,認真地將一本晦澀拗口的古籍卒讀的一面。
霍珩回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這麼一幕。
他的小妻子,正趴在一張竹藤編的矮榻上,翹著一雙雪白玲瓏,宛如幼兔般的鮮嫩雙足,長長的刺著牡丹紋理的衣襬垂落兩畔,幾乎掃落在地,她渾然不知。
花眠的手邊還放著一疊乾果子,一壺小酒,她倒是愜意得很。霍珩一路歸來,渾身風塵,驟然瞥見軟玉在臥,胸口忽地,彷彿被蜻蜓點水地燙了一下。
尤其,他發現,她手裡拿的是充滿了自己稚嫩筆跡的兵書。
霍珩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朵尖,他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抽走了花眠掌中的書,花眠一扭頭,還以為是哪個不知尊卑的小奴婢敢鬧她了,沒等看清眼前人是誰,腰便被人一把截了去了,炙熱的唇瓣將她的唇完全地包裹住。
她嗚嗚兩聲,掙扎不開,睜眼瞧著,近在咫尺的那張最熟悉的年輕的面孔,胸口跳了數下,她伸臂,將面前的男人抱住了。
“霍珩。”
她的眼眶裡有些微溼潤紅暈。
雙掌捧住了他的頰,“婆母沒事了麼?”
一回來便有興致這麼親她,應是沒事了吧。她暗暗想道。
霍珩的面容顯出幾分疲憊,眼中的紅絲一如上回所見,還沒有消去。
“受了些驚嚇,”他的額頭抵住了花眠的額頭,“但沒有受傷,只是不停地流淚,無論我怎麼勸,都沒法讓母親平靜下來,出於無奈,我只有將她送到宮中去,外祖母說話她或許肯聽。我離了太久了,眠眠,怕你想著我。”
“就是怕我想你,你就回來了?”花眠親了親的嘴唇。
“嗯。”他哼唧了一聲,跟著要求她抱,一副乖巧聽話懂事模樣,要擱在以往,他的小妻子一定會溫柔地給他順毛,再哄上幾句,軟語哄得人心花怒放的。
但這一次,花眠的手抬了起來,卻“咚”一下打在的胸口,霍珩這時甲冑未脫,一絲痛感都沒,反而緊張起來,“眠眠,你手疼麼?”
花眠讓他氣笑了,扭過頭不說話。
霍珩抓了抓腦袋上的一綹毛,困惑不已,半晌之後,他將花眠的肩膀扳過來,“你我都梳洗一下吧,等會兒登車入宮。”
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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