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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劉赭每每能殺得她不留活口,而且是寸土不讓。劉灩君也是硬氣,從不求饒,但後來她才知道,父皇讓她學詩書文章和弈棋之道,不過是讓她充當了皇弟的一個陪讀罷了,她棋力遠落後於六歲劉赭之後,劉赭再也不搭理她了。這麼多年,劉灩君胸口始終堵著口氣,在這方面自卑而又自負,今日沒想到讓個小輩這麼不留面子,雖說不上氣憤,但也十分不甘。
她正走下石廊,抬起頭,驟然撞見墨梅臘梅二人引著那一襲青衣的霍維棠而來,他也撞見了自己。
瞬間,那男人的瞳孔之中便盛滿了亮光。
劉灩君側身避過,冷著面道:“誰自作主張將他帶上來的?轟出去。”
霍維棠眼底的亮光,如一支殘燭冷暈,冷風之中晃了一晃,滅了。
劉灩君轉眼便要回屋,霍維棠趁著兩個婢女還沒下手之際,疾步奔了過來,長臂一展,便擋在了劉灩君身前,她一時不察,險些一頭撞入這個男人懷中。
於是她頓了步子,乜斜著他,說道:“好狗不擋道,這是本公主的地盤,私闖公主宅邸,按律是可以剁足的知道麼。”
“嘉寧……”
他回去之後,細想了無數遍,想明白公主是對“玉容”二字極為牴觸,雖然“嘉寧”顯得不那麼親暱,但眼下是隻能如此,只要她能靜心聽自己將昨日一早的話再說一遍,不談原諒,應是會心裡舒服些的。
劉灩君面色冷漠,“本公主,乃是先帝欽封的嘉寧公主,名號豈是一介庶人能喚得?霍郎君,你再無禮,休怪我姓劉的仗勢欺人了。”
霍維棠一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哽住了。
劉灩君側目睨了他一眼,發出一道短促的嗤笑聲,拂袖走遠了。
“沒用的男人,滾得越遠越好。”
墨梅兩人好容易被霍郎君說動,偷摸著放他入內,這會兒被公主叱責,也是萬萬不敢悖逆公主的命令了,只好神色為難地請霍維棠離去,霍維棠對她們已是很感激,不好再留,他蔫頭耷腦地咬牙嘆了一聲。
薄暮冥冥,霍珩騎自己烏騅回家,在湖畔解鞍下馬,牽著韁繩走了幾步,便見到垂著頭喪氣地折轉而來的霍維棠,他迎了上去。
天如水,一彎皎月掛在橫堤柳梢頭。
見是霍珩,霍維棠短暫地汗顏了片刻,隨即他抬起頭,眼神明亮了起來:“玉兒,你母親不大願意見我,你——”
話未竟,霍珩搖頭說道:“別的事都行吧,這事我幫不了,母親那性子你是知道的,算了,爹,咱不強求,你回去吧。”
他將韁繩遞給佝僂腰的啞巴車伕,對霍維棠淡淡說道,“眠眠等著我,我去了。”
“玉兒……”
叫不住他,霍維棠的手臂還頓在虛空之中,彷彿已經石化。
閣樓之中,冷眼凝睨著父子倆擦身而過的劉灩君,“砰”地一聲響,闔上了窗扉。
她幾步走回來,將還燃著的燈花一剪,屋內陷入了一團漆黑之中。
寢屋內黑了之後,霍珩便不會過來請安了,他直接回了自己的房內。
此時花眠才出浴,白淨的嬌軀上覆著一條軟縷,佝僂得身形愈窈窕玲瓏,腰軟如細流涓涓,她臥在榻上,將霍珩的裳服整頓好,擱在手邊,不期然身後一雙手臂橫了過來,將她一把抱住,跟著那大腦袋便尋著氣味似的,一口精準地咬住她芳香的紅唇。
“唔……霍珩,你這個小混蛋,你又要做甚麼?”
花眠被親得喘不過氣,掙扎不過,被親了個半飽,他抵著她的額頭,嗓音微微啞然:“洗過了?”
“嗯,”花眠催促他,小巧可愛的鼻子皺起,“你也快去洗,臭死了。”
霍珩知道他嫌棄自己,也著惱了,邊退去便低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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