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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車馬轔轔,花眠微微掀開車簾,將身後如煙的澄湖拋諸眼後,隨即坐了回來,“婆母,今日會見到那個陸道長麼?”
劉灩君立馬想到兒媳婦聯合了自己身邊的得力心腹,一道兒對自己勸說,不許她再邀請陸妙真到水榭上來,劉灩君這輩子聽過誰的勸?何況忠言逆耳,太不中聽,陸妙真與她相識多日,從沒有做出過對不住她,有失體面的事。但,既然孫嬤嬤都這麼說了,她心裡也想道,不見就不見吧。
“不知道。”她望向花眠,“我就只是要給你求個孩子,掛了福袋咱們便回來。”
“嗯。”花眠甜甜微笑,抱住了婆母的手臂。
劉灩君沒有女兒,沒被人這麼信賴地攀過手臂撒嬌,心頭一陣複雜,但到底是沒有推開花眠的突兀而至的親熱。
車到了山腳下,已不能再往前,劉灩君與花眠走下車來。
巍然而蒼翠的高山,幾乎聳入雲霄,山間雜花生樹,如寶裝屏風。這時節,初春野草漸次生髮,水面化了凍,映出山巔崢嶸如梟鬼的輪廓來。
劉灩君讓人等候在山腳下,拉著花眠的手,只帶了二三婢女,便輕裝往山腰處走去。
上清觀坐落於群山環抱之中,如睡臥於襁褓中的嬰孩,拐彎折角,要走上大半個時辰才能到,花眠走得腳都腫脹了,劉灩君知道她左腿有傷,見她似乎走不動了,立馬讓人停了下來。
“過來,腿搭我身上。”
劉灩君說道。
她坐在一旁的木頭墩子上,指了指身旁的式樣一致的墩子,讓花眠坐下。花眠走了過去,才落座,劉灩君將她的腿拿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膝上,替她揉捏按摩。長公主力氣大,但又不像男子那樣粗魯悍猛,手勁兒拿捏得不輕不重剛剛好。
“婆母,你這是折煞我了。”
“說什麼無聊廢話。”劉灩君睨了她一眼,“仔細著點兒,有個不適及早地說。”
花眠從婆母彆扭的關懷之中品出了一兩分意思來,原來霍珩那種彆彆扭扭的關心人的方式,也是隨了母親的。
捏了一會兒,墨梅怕公主累了,自告奮勇要替她,劉灩君將人逐到一旁,“你們蚊子手勁,沒什麼用。”說著,花眠就低低地呼了一聲痛,面頰微紅,凝視著面前的婆母,劉灩君亦面露尷尬,忙又道,“疼就說,我是怕給你捏輕了起不到用。”
“嗯,婆母說的都是對的。”她回以笑容。
既然婆母和霍珩一樣,那麼收服她的辦法也與霍珩一樣,她不吝讚美和恭維,將她誇上天就好了。
果然劉灩君很受用,立馬又橫了她一眼。等到香客三三兩兩地走遠了,劉灩君才站起身來,讓花眠跟著她繼續走。
上了上清觀,婆媳倆一人跪一個蒲團,觀中的老道長取了籤筒讓花眠掣籤。
花眠知道自己一貫手氣不好,讓劉灩君擲,劉灩君板著臉,“你求兒子,我擲什麼籤!”
花眠嘆了口氣。
她其實不大信鬼神之說,求個心中告慰罷了,她和霍珩夫妻之事正常,身子也都算康健,要孩子是遲早的事,何況她還想隨他到張掖去,她知道他也有了這樣的準備,這時候懷上,反而要與他分開了。她揣著籤筒,蹙眉閉上了雙目。身旁的長公主不住地催促著她,花眠無法,忽計上心頭,便在心中暗暗說道,“三清在上,信女花眠今日這求子籤,是為婆母求的,求你庇佑,庇佑她……”
想道這兒她便失笑,婆母都多大年紀了?她還孑然一身,又能為誰生孩兒?
正想著,竹筒之中一支竹籤已經飛了出來,她聽到咣噹一聲,睜開了眼,正要拾起,但快不過一早便在等待的劉灩君,她一把抄起那支竹籤,寫道是花開富貴,跟著是一行劉灩君讀不懂的文字,但隱隱約約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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