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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眠卻冷笑說道:“想清楚了再說,她到底有何可疑之處。”
觀主想了想,說道:“這我們不知道,她是俗家弟子,不宿觀中的。將軍夫人,這我們真的完全都不知道!”
花眠被他提醒,反而想了起來,自己還是將軍夫人,“綠環,將軍今日在城南視察烽燧,離此地不過數里,你出觀之後,騎一匹快馬,去將這件事報給將軍,我在這兒守著,若婆母只是貪玩走遠了,我就在這兒等她回來。”
“奴婢這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 怪霍小珩沒有給眠眠說清楚這段時間他都在忙些什麼~婆婆慘~
第76章
綠環去後, 花眠與觀主對峙半晌, 從他的嘴裡確認是無法再撬出任何有用的訊息了,花眠逐漸放棄了對他的盤問。
陸妙真常會在每月初一十五休沐,不在觀中, 按照道理來說, 她今日不應該在。
但事有萬一, 如果陸妙真當真是對婆母圖謀不軌, 那麼她今日很可能便來過!
花眠問出來, 觀中有個記事簿, 是專門記錄觀中道士仰臥打坐的,凡來觀中,必須登名, 花眠問出來, 命令觀主將記事簿取來。
果然,今日一大早,卯時正刻,陸妙真是來過的!
花眠“啪”地一聲合上了記事簿,面容隱含怒意,“你到底知不知道,陸妙真不宿在觀中, 那麼她平日裡都歇在哪兒!”
她朝觀主瞪了過來,嗔目而視,觀主愕然擺手,忙道不知。
半晌之後, 霍珩從觀外疾步衝了進來,花眠見了他,眼眶瞬間一紅,“夫君,我問不出這老東西話來,不知道為什麼,他什麼也不肯說,像是在包庇陸妙真!”
老觀主悚然一驚,沒等張開口,一柄冷劍已抵住了咽喉,霍珩的劍是長安城最快的,觀主不可能不有所耳聞,何況現在性命垂危,教人拿在手裡,他面如土色,戰戰兢兢地吞口吐沫,喉嚨上的皮肉都要抵住劍刃,忍了不吞口水,慢慢地說道:“霍將軍,你息怒,我……陸妙真是在長安城中歇腳,她住哪兒,我們實是不清楚!霍將軍,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說不出……”
劍鋒拉過他的皮肉,割出淺淺的一道血痕。
觀主大駭,“霍將軍霍將軍!不然,我把這觀中的三十幾個道士全喊來,喊來給霍將軍你細細盤問,你看如何?”
“來不及了!”霍珩惱火得目眥欲裂,他咬牙撤劍,抓著花眠的手腕朝外走。“母親到底怎麼走丟的!”
他聲音極大,花眠胸口一震,就是怕他怪罪自己,這時忍不住發起了怵,唇肉幾乎被咬破出血。
她不吭聲,也不顧腿上的疼痛了,跟在霍珩身後,任由他拽著自己走下臺階。
沒有聽到迴音,霍珩微愣,很快他想起來,轉過面,抱住了花眠的香肩,“眠眠。”她眼眶泛著紅,桃花眸子宛如春水般楚楚,委屈地望著自己,霍珩吐了口氣,內疚不安地捏住了雙拳,“我是急了。是我不好,我絕沒有要責怪你。我這幾日,在長安追蹤到了西厥細作的訊息,好不容易引出了這幫蟄伏已久的老狐狸,前不久跟著他們夜行百里,追了很久,但最後還是追丟了,他們勢力範圍分佈得極廣,四處都有接應的人,狡兔三窟,難以獲覓。我……怪我不好,沒有跟你說,讓你這段時日就待在水榭哪裡也不要去。”
他這幾日幾乎沒有回來過,即便回來了,人也很是疲憊,眼底鋪著青影,眼中密佈紅絲。花眠怎會怪罪他,她咬著唇,想了想,說道:“我一直懷疑陸妙真是個男人。”
“什麼?”
“她身上一切的體徵,看著都像是女人,但我見過的女人不下百種,絕沒有她這樣的。有些習慣改不了,譬如她行步的外八字,不自覺揉捏拇指的習慣——這是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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