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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本職是巡防, 過長安一百零八坊巡視時, 於五尺梧桐巷之中忽然衝出一匹烈馬來,猝起不意,百姓驚惶逃散。
馬上之人, 仰面大笑, 隨著呼嘯的風聲一同出現於昭陽大街上, 馬蹄過去, 踩翻了菜農晨起時正要拖到西市販賣的果蔬, 菜農拉了一個時辰車才終於趕在天亮進了城, 不曾想遭了無妄之災,被這陡然從巷中衝出的烈馬踢翻了板車,瓜果散了一地, 新鮮的時蔬也被馬蹄踩爛, 而那人猶如不聞,絕塵而去。
菜農被砸傷,跌坐在地上哭訴,百姓們紛紛過去圍觀,指手畫腳,數落著那人不是。
正巧霍珩帶著隊伍巡遊過來,見昭陽街頭圍了大群人, 命金吾衛將其散開,走入了人圈中。
金吾衛在長安名聲不好,落了個“欺壓良善”、“官官相護”、“蛇鼠一窩”的惡名,霍珩的官服上印著的獸紋是百姓們再熟悉不過的, 他一來,眾人也紛紛作鳥獸散。霍珩揪住一個漢子,右掌壓著劍柄,皺眉道:“逃什麼?說清楚。”
那大漢仰著脖子冷冷道:“跟你說有何用,踩踏這小販菜蔬的,是右相南大人家的公子!”
右相教子無方,是長安城傳遍了的笑談。霍珩跟南家那小公子幼年時就打過架,沒想到當年被他揍得趴在泥巴里喊孃的鼻涕泡,現如今已敢當街踹人,不留姓名呼嘯而去。
他不過心神恍惚了片刻,大漢立刻掙脫了霍珩左手,冷哼著道:“你怕了?我知道你們這些當官的。”他轉身便走了。
身後的金吾衛要追,霍珩將人攔下了。
他問了那癱坐在地的攤販,得知卻如人所言之後,留下了兩片金葉子,便帶著隊伍朝南康追了過去。
南康是在酒肆之中被霍珩帶著人堵上的,香簾如霧,歌喉靡靡,南康的馬拴在外邊,自己正意興盎然地搖著酒壺聽曲兒,忽聽到美人驚恐的叫聲,跟著便是一串倉皇的腳步聲響起,南康猛地睜眼,霍珩的人和劍已經到了近前。
“你——”
多年不見了,南康一時沒認出,但見到他橫在自己腹前的劍,驚恐地往後縮了脖頸,再仔細一看,那熟悉的上挑的眼角,近鬢處一粒小小的黑痣,這邪惡的讓人想暴跳的冷笑,南康大驚失色。
“你是——霍珩!”
“猜對了,有獎。”霍珩一把拎起了南康的領子,南康身量不高,被他舉起來,雙腳登時離了地,撲騰撲騰掙扎著。
“你敢!霍珩,我可是——”
“你爹是右相。”霍珩笑話他,“你這話跟人說了八百遍了吧,十多年了,一有事還是讓你爹給你擦屁股。”
南康登時想起來,是了,這招對別人管用,在霍珩面前卻是絲毫作用都不起的!
“我要不是憐你爹三十得子,就單憑長安城不逾六尺巷不得縱馬一條,我今就立馬辦了你,打得你三個月下來床。”
“霍珩,小王八蛋,你別以為人都怕你!”
南康是個體面人,在長安城中橫行慣了,也從未怕過誰,霍珩雖然威嚇,卻也嚇不著他,登即也要伸手去掐霍珩的脖子。
霍珩也是怒火中燒,兩人一言不合便在酒肆之中打起來了。
中間班昌燁正也巡視到場,見金吾衛將酒肆圍了個水洩不通,正進來一探究竟,誰知竟見霍珩將人摁在地上揍,一看那被打得如腫如豬頭的一張俏臉,心中咯噔一聲,“小霍!”
他攔不住,最後還讓霍珩打斷了南康一條腿。
班昌燁嚇傻了,一把過去將霍珩拉住,手試著戳了一下南康的腿,對方罵罵咧咧痛哼,氣息都不穩了,班昌燁嚥了口水,對一旁終於鎮定下來,微微皺著眉頭看向別處的霍珩說道:“小霍,好像……骨折了。”
骨折是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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