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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霧面海棠般的面頰之上,肌膚白如膩雪,軟如春水,他心神微微一蕩。
“山茶之與牡丹。”
在牡丹園裡瞧見她伴著太后走出拱門的時候,霍珩心頭便想到這句話了。
這時不過是見了她佯作慍怒的姣好模樣,不禁脫口而出。說罷又自覺丟人,扭回了頭。
身後卻傳來滿足的笑語,“我知道!”
霍珩心頭湧起一股炙躁,俊容立時紅了,怕這婦人瞧出端倪轉過了面去。
正想著女人大多不可理喻,心思諱莫如深,也不想猜測,只感到鼓譟,這時,身後一雙柔軟滑膩的玉臂環住了他的脖頸,緊緊攀附住了他,嬌而軟的身子亦緊緊貼住了他的後背,隨著她的輕盈一躍,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
他呆滯了許久,才終於伸手去,扣住了她的雙腿。
花眠的面頰貼著他的臉側,吐氣如蘭,嬌憨笑道:“霍郎,我沒想到你竟如此心細如髮,還記著我的腿傷呢。”
“你的腿傷因我而復發,”霍珩兩道墨一般的軒眉繃得極緊,“是我的責任。”
他負著一人,依舊步如疾風,花眠一時想不到他要帶自己去往何處。但彷彿只要在這寬厚的肩背之上,她可以不在意,隨著他去往任何他想要涉足之地。
花眠的臉貼在他了他的頸後,溫熱的呼吸帶著幽蘭般的甜香,一縷一縷地蘊在霍珩後頸的面板上。
彷彿羽毛輕盈,搔得渾身都起了細小的疙瘩,微微著癢。
“我可不要你的責任。”她輕輕地道。
跟著,便彷彿疲倦睡去,伏在他背上一動不動的,只剩下微風一般輕而均勻的呼吸,暖暖地,一陣一陣地撒在他的耳後、頸下面板上。霍珩渾身癢麻,第一次覺著,出御園到北宮這段他幼年時走過無數遍的石子路,竟是如此地漫長而煎熬。
到禁宮北門處時,長公主去時打點的馬車已等候多時,霍珩還負著花眠,打從他一出門起,便讓守門的衛兵不住地盯著他們二人瞧,彷彿這出入宮闈的,還從沒有這般黏糊的夫婦。霍珩被看得大臊,俊容微紅,忍不住在花眠腿上拍了幾記。
花眠終於睜開了眼,茫然地環顧四周,用一種極為失望和不捨從他背上下來的眷戀口吻道:“原來這麼快便到了?”
霍珩冷哼了一聲,“上車!”
他蹲了下來,鬆開了手。
花眠只得從他背上滑落下來,乖乖地鑽進了馬車之中。
霍珩也隨之入裡,催促著車伕將車趕動起來。
花眠問道:“陛下同你聊了甚麼?可是封職一事?”見霍珩凝神,臉色複雜卻不肯答,花眠知曉自己猜測的十有九成是真,又笑著攥住了他的右掌,“我出西京之前便聽說啦,你回了長安之後,他會褒獎你的。這不單是他作為皇帝的意思,也是作為舅舅的意思,而且,更是長公主的意思。”
旁人是不知道他的心意的,他同長安任何人都不曾說過,但花眠知道他的心思,她興高采烈,拿這種口吻同他說這樣的話,霍珩一陣煩悶。
花眠望向了窗外,正值晌午時分,日暉如金,馬車不疾不徐地穿過敞闊的大道,四簷的銅鈴發出不斷地沉而清脆的撞擊聲。
兩側長安街衢商埠,巍峨的高樓覆落大片的陰影下來,過一條長街之後,人漸漸多了起來,嘈雜無比。霍珩嫌人聲鼎沸,心裡煩悶,伸手去霸道地將花眠身側的窗戶扣上了。
他坐了回去,冷著臉陰沉地出著氣。
花眠托腮笑道:“彆氣嘛,霍郎,你不要這麼小氣了!”
“戰場之上提攜玉龍,奸敵殺賊,是看得見的功勳和榮耀,可朝堂之上正義節烈,誅佞扶弱,也未嘗不是為了大魏社稷啊。霍郎怎麼想得如此狹隘。這不是小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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