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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閉著眼眸想了想,復又出聲:“我知道了,以後就只說身份,不再這麼衝動了。”
方才她聽到了動靜的,知道是沈宴之來了,但似乎才來,便被霍珩揪到了別處,說了什麼她沒聽見,但沈宴之也沒入內來打擾她,聽霍珩說話,他們聊得似乎很不愉快,不僅如此,沈宴之在霍珩這兒留的印象還很不好。
“我和沈宴之多年不見了,他這幾年人好像更沉鬱了點兒,話也不多了,看他像是真心實意要求娶阮家那小娘子,也是真心實意要找我幫忙,我想著你這麼忙,我正也無聊,就指點了他一二。但馬球賽前,又覺得不那麼放心,萬一他要輸了,不就丟了我的面子?所以我才親自去了漳河馬場,梁紹手腳不乾淨,還出言辱罵,我才氣不過。”
說著說著,花眠皺起了柳眉,不悅道:“不但罵了我的堂姐,還罵你了,說什麼眼瞎還鼠膽,白瞎了當個將軍,陛下賜的婚就不敢休了我云云。 ”
霍珩一聽,頓時哼了一聲,不服氣:“要沒你這個小妖婦整日地引誘我,你以為你今日還在?”
花眠忍不住曳開了紅唇,仰頭望他,“那也是你甘心受我騙。霍珩,你就承認吧,你這個小正經看著一派正氣,其實就是喜歡小妖婦,越是勾搭你,你就越是受用。”
霍珩失語。細想想,她說的沒錯,他嘴上無比嫌棄,心底裡,卻是一點沒嫌棄過她,反而因為她時不時作出的“一往情深”還暗自竊喜著。他揚了揚眉。
在霍珩無微不至的恐嚇和照顧之下,半個月花眠都沒再下過床榻。
白日裡他和雷岐等人商議公事,但也沒多少冗事煩他,夜裡他就爬上她的床榻來,同衾共枕,長手長腳將她鎖著,花眠幾乎一動不敢動。這種甜蜜的折磨,讓她恨不得多來點兒,只要霍珩不會突然向她索要如那晚一樣的待遇就好了。
歲暮,天地封凍,鵝毛飛雪自雲端搖落,滄州佈滿青色苔蘚與薜荔的瓦簷牆根,處處積白,衙署的幾間破屋漏風,霍珩帶著人親自給補了屋頂,加固了窗戶。
他爬在梯上拿著榔頭木楔加蓋屋頂,手法熟練,讓花眠擁著狐裘在屋底下看著,忍不住微笑想道,他還說是不想繼承公公的衣缽,看來也很會麼。
天寒路滑,霍珩便更不許她隨意下地走動了。
好在養了這麼久,疼痛感漸消,這時胡大夫反而建議,要適當走動一二,活絡經脈,利於康復。霍珩於是不再阻攔,但她每次一出門,他都必須心驚膽戰地跟在後頭,怕她滑倒。她現在不能摔跤,若再磕了碰了,估計又要養上十天半月。
一日雪後初霽,霍珩騎馬載著她緩慢朝城外走去。
她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先人的骨灰,連同那把漁樵江渚一道下了葬。
霍珩說什麼也要來拜見岳父岳母,她也不好阻攔,隨著他過來了。
花氏的墓地臥於一片好山好水之間,此時湖畔蓬斷草枯,山頂飛白,墓碑溫柔地矗立在一片雪地之中,霍珩下馬,將花眠抱了下來,見狀不禁說道:“這麼久才來,他們不會怪罪我吧。”
“不會。”花眠握緊了他的手,小手從海棠紅的織錦狐裘牡丹錦紋斗篷底下伸出來,凍得一片冰涼,她伸指在他的手背上搓了搓,聚起一波溫熱,隨即溫柔一笑,“這塊好地兒我可沒錢買,還是花的你的錢,我的爹孃他們吃人嘴短,不好意思說你半個不是的,你只管安心啦。”
霍珩看了她一眼,滿眼困惑。
花眠才不會說自己的小金庫,口風極緊,半個字都不會透露的。
霍珩朝林立的一片墓碑走去,碑上所銘之人,有她的父母兄弟,祖父母,因她犧牲的堂姐,還有一個沒出世的小孩兒,連大名也沒有,碑上刻著姑姑二字可以看出應是她兄長的孩子。
花眠沒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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