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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叉著手候在門檻外,霍珩不耐地讓他入門,何六順連滾帶爬地跟進來,卻見霍將軍竟有幾分忸怩,躑躅不開口,他略微驚奇,霍珩於是瞪了他一眼,咳嗽了一聲,“我這幾日都不見客,有人來找過沒有?”
何六順仔細想了想,他誠實地搖頭,“不曾有過人來找將軍。”
霍珩聽了面上立時罩了一層陰雲,眼眸冷了下來,“不可能!你細想!”
那婦人在他幾日前離去時,還依依不捨地,說盼著與他早點兒回長安,怎麼可能他一聲不吭地消失了數日,她竟從未問起過,也沒來衙署打聽?
何六順驚駭,唯恐將軍更怒,嘴唇哆嗦了,“是、是沒有人啊……”
霍珩不信,他磨著牙長身而起,這一起牽動了胸背之上的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的,“一定是你沒得到訊息,把門房給我叫過來。”
何六順納悶,見將軍似又要轉而發落門房,自己逃過一劫,鬆了口氣,快步朝寢屋外走去,去喚門房。門房也是大為不解,路上不停詢問,何六順被問得忽然福至心靈——將軍他,是想知道夫人的訊息吧?拐彎抹角地說這些話,讓他著實出了一層冷汗。
霍珩又從門房處求證,得知花眠竟確實從沒來過,也沒派身邊的那個蠢婢女過來問候半句,霍珩驚呆了,他不敢相信,那婦人怎麼能隱忍至此,難道她又水性了,和那個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遊所思出門閒逛,壓根就從沒想起過他?
他實難相信,負著手在寢房之中來回踱步半晌,在門房既吃驚又害怕的等候之中,一腳踹翻了被擱在羅漢床上的髹漆梅花小案。
“不行,我非要親自見一見那個可惡的婦人不可,給我備馬!”
門房如刑滿釋放,抹了一腦門的汗珠,忙應承了扭頭奔出。
何六順叉著手立在原地,偷覷著將軍神色,微皺眉說道:“將軍,依小的愚見,夫人畢竟是女人家,是女人家便會面皮薄,不來問訊是矜持,將軍有傷在身,養好身體為上,不如休養兩日,再去遊家亦是不遲。”
被戳中了心事,霍珩俊臉微微一紅,但何六順的話卻非但沒有安撫他,反倒因為完全說服不了,讓他更鬱燥,他來回地大步走著,“不對!你不知我那婦人,她平日裡對我是百般勾引,一刻不能離了我,什麼矜持都如浮雲……”
難道,是花眠身子不適?霍珩猛然頓住,他抬起了頭,感到自己愈發不能繼續等下去了。
一直到將軍大步去後,何六順兀自停在原地,仔細想了想,自己屋裡的婆娘,不但不如將軍的老婆柔情似水片刻不能離,回回見了他都急赤白臉,恨不得將他一腳飛踹出門去……到底是將軍命好啊。
門房去馬廄中取馬,太慢了,霍珩等不及,索性一個人步行入市。
行至那日所至酒樓時,忽聽得身後高處傳來喜出望外之音:“表哥!”
霍珩抬頭,只見二樓笑得如朵葵花,傻兮兮揮著大臂的遊所思,招手要喚他上樓。
霍珩耐住性子,沉眉走入了酒樓,沿除拾級而上。
遊所思一個人喝悶酒,終於又找到一個同樣心儀著花眠的霍珩,他滿腹苦水,沒等霍珩將板凳坐熱,便一股腦傾倒了出來:“沒想到,最後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沒得到眠眠的心……”
蹭地一聲,霍珩的酒盞摔落在地,他的眉一高一低,微微蹙起了來,如月色之下平湖泛起了轂紋,他冷冷盯著遊所思,掌中又換了一隻牡丹纏枝紋青瓷小盞,手背繃出了青筋。
“我之前不是跟表哥說過,有個發小兒,小時候就想娶眠眠來著,眠眠還沒拒絕過,他這幾日不知從哪打聽來,眠眠宿在我家,就立馬找了上來,眠眠天天和他待在一塊兒!”
遊所思醋意上頭,又氣又急,“表哥!我說句實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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