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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沒打過水戰,難道他就會怕得不敢來了?”
若是如此,那也不值他上心。
雷岐等人面面相覷,他硬著頭皮說道:“其實若真要戰,朝廷豈會打不贏,河間王兩度點兵,可沒想到在海上巡邏了幾個月均無敵蹤,想是那什麼龍王,知道不可以卵擊石,便跑得無影無蹤了,可等將士一走,他們立馬又開始猖獗……”
“河間王。”霍珩一笑,“不就是奪嫡之戰裡被廢黜遠調的?他手裡能有多少人?”
“不瞞霍將軍說,足有七八千人。”雷岐說來悵然一嘆,集結人馬,乘海船下水,動靜滄州人盡皆知,龍王不可能打聽不出,有了時機準備,當然可以避開。因此雷岐一直想,若是有一支擅水戰的精銳,誘敵而來,奇襲而上,說不定能將之一網打盡不留餘患。
只不過……雷岐望著霍珩如鐫刻的側臉輪廓,心中暗暗地想道,確如霍將軍所言,他亦不善水戰,龍王根本無需畏懼。
霍珩皺眉道:“有鬼。”
“呃?”
部將均疑惑不解,霍珩望著他們一個個堅毅而年輕的臉,不由得惋惜,“你們太年輕了,不知人心險惡,我來之時,聽你們講得繪聲繪色,可我問杜鈺要了多少人?五百。就這還是東拉西湊扯起來的草臺班子,試問你們若是要一窩端了龍王老巢,是輕裝簡行出奇制勝,還是大張旗鼓派出十艘大艦?河間王奪嫡失敗是因為他腦子蠢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不,因為他太貪心了,利慾薰心的人連腸子都是黑的。”
誠然霍將軍所言有理,可他們一個個望著眼前這張比自己還要年輕的面孔,一時都羞慚地說不出話來。
那麼,有鬼的便是河間王了。
霍珩還欲再說,先前派出去的何六順去而復返,將一封燙金的大紅牡丹暗紋請柬送到了霍珩手中。請柬看得出主人低調地張揚著家中富貴,霍珩嘴角一抽,“遊所思?”
“不瞞霍將軍,這正是夫人那位舊相識,遊家的小郎君,他的小廝交給門房的。”何六順巴巴又瞅了眼,遊家是真大富之家,金山銀山堆滿倉啊,出手豪闊,連請柬都如此奢雅。
霍珩伸掌拍上了牆壁,咬牙,“呵呵,真有人撒泡尿渾得連自己的臉都照不出來了。”
雷岐:“咳咳!”將軍,咱是儒將,斯文人啊斯文人。
至此方才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淡然自若的霍將軍,被一口老醋嗆得面孔扭曲了。
霍珩將燙金的紅箋一把摁進了何六順的胸口,哂笑起來:“不就是個飯局之約麼,我赴。”
霍珩本以為是遊所思做的飯局,沒曾想去的時候竟發現那可惡的讓他尋了幾近一夜的婦人也在,她一身俏麗的胭脂紅衣裳,綠鬢如雲,倚欄回眸,一雙漆黑的眼珠明麗深幽,透著驚豔之色,和隱隱笑意。
花眠是頭一次見霍珩著白,長安城風流子弟之中最時興的玉白雲紋常服,他穿來不同於俗,別有一番疏闊滋味兒。
“表哥看起來似乎一夜未眠。”遊所思忙著招待霍珩,起身親自替他斟酒。
霍珩卻是一愣,什麼表哥?他感到一陣納悶,目光不善地朝花眠詢問示意,她眨著眸,無辜地一笑。
遊所思又道:“表哥遠道而來,是該讓在下來略盡地主之誼的。眠眠說她表哥好酒,這是上好的陳年花雕,來,表哥毋同我客氣,滿飲此杯!”
無論他如何熱情款待,霍珩都不為所動,偏不肯給面子,只走到了食案前,眼瞼微垂,朝著花眠那破損一角的暗紅的櫻唇盯著,一瞬不瞬,目中如有山雨雷霆,他忽然按住了案角,冷冷磨牙道:“表哥昨天晚上把你摁在門上親,嘴都咬破了,沒事麼?嗯?”
花眠摸了摸被他咬破的傷處,微笑道:“你喜歡,再咬一百遍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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