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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再要見了她,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直至母后發現,葉氏渾身不對勁,父皇的身體也愈見消瘦,著孫嬤去調查,這時我才得知,原來她竟一直在用著一種法子勾引父皇,便是我及笄禮那晚,她用的那法子。”
“先帝生前是喜好蘭草的,她利用了這一點。”
“胭脂?”花眠不難猜到。
“嗯。就是那種禁藥。我氣極了,沒想到當初瞎了狗眼,看中了這麼一個婦人,我掏心挖肺地跟她好,她卻在背後捅我一刀,還用的這麼下流齷齪的手段。”
“我恨我一懷真心餵了狗,當時便衝入了她的寢宮,照著她的臉又是噼啪幾個響亮的耳光。我讓她用下流禁藥,每日纏著我父皇,教他身體逐漸地敗壞下去,我讓她騙我利用我,讓她恬不知恥待在宮裡頭,還仗著腹中骨肉,對我母后大不敬。”
花眠垂下了粉面。婆母年輕時個性確實是極潑辣的,也天不怕地不怕,萬事自有先帝和太后兜著,對皇帝的女人亦是不放在眼底。只不過事情到了她自己頭上時,卻任由著徐氏作威作福,她卻多加隱忍。當初對公公真是用了很深的情了。
葉氏跪在地上朝劉灩君磕頭,發誓絕不敢再碰那物,有了孩兒之後更是不會再纏著陛下了,求劉灩君給她機會。
劉灩君哪裡肯,這時皇帝下朝歸來,見自己的才人跪在地上,朝著自己的女兒苦苦哀求,不禁咋舌,只是看了眼自己那潑得像頭母虎的女兒,心中還是感到十分地尷尬。他怎麼會不知,這個葉氏在劉灩君及笄禮前,還是她的閨中好友,自己卻腆著老臉將人要了,還不知疲倦地,讓葉氏懷了身孕。
皇帝走到哪兒,流言蜚語都會自行散開,他從沒親耳聽到過什麼閒言,但他明白這肯定有。一見了劉灩君,頓時氣勢都弱了幾分。
劉灩君還挖苦道:“父皇好本事,五十的人了,還一鼓作氣讓人大了肚子!怕是將來我兒子,年紀還能做了我弟弟的爹呢!”
皇帝聽著惱羞成怒,怪自己寵壞了嘉寧,讓她愈發目無父綱,大怒起來:“嘉寧!”又瞧見葉氏跪在地上,大著肚子,可憐兮兮地凝望著自己,她的兩頰已彤紅腫脹而起,意外之餘,更是惱火。
“眠眠,其實父皇那人,最是好面子,”劉灩君笑道,“我跟他說了胭脂的事,他就立馬又變了臉色,證據確鑿,葉氏還挺著大肚,就被打入了冷宮,從此我再也沒見過她。後來聽說了,她在冷宮裡頭死了,一屍兩命,不知是被誰悄悄處理掉了。”
也是為了這件事,先帝下令毀去了宮中的所有蘭草,將胭脂也禁了,嚴查決不許帶入宮中來。
花眠伸手將劉灩君遞與她的熱茶接過,“婆母。葉氏的事,事出於偶然。”
“不是什麼偶然。我後來也想過或許就是那麼一時教我撞見了個不要臉的呢?”劉灩君撐腮,慢慢說道,“後來柏離的阿孃又出現了,她對我十分殷勤,與葉氏不同,她從不收我任何東西。她聰慧,想必知道葉氏成了我心頭一根刺,所以很謹慎地規避著葉氏之錯。和她在一塊兒沒那麼舒心,但也還行,總算是不孤單了,後來她嫁到了益州。我還暗自竊喜,她確實是與葉氏不同。”
劉灩君又自嘲地笑了起來,“不過我最近想了起來,她爹當時不過是個從五品的小官,而益州柏氏那時如日中天,若不是借了我的勢,讓我在其中攛掇了,她也未必有這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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