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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讓自己的部下安身立命的地,費心勞神,她說要當軍師,他允了。那時花眠沒說要上場,事後得知她有腿傷,他愧疚,於心不安。而現在,為了一個沈宴之,她竟然便答應下場了?
她的腿傷比之前更為嚴重,她心裡想必比誰都清楚,那麼又是為了什麼?真的只是為著,她童年時和沈宴之那點兒早已藕斷的交情?
霍珩想不通,還隱隱地有點吃味兒,他挨著一扇木門,打量著羅帷,半晌之後,他走了回來,從被褥底下撈出了花眠的一隻玉筍牙尖兒般的藕臂,扣住了她的五根纖細玉指,薄唇一掠,在她的手背上啃了一口,濡溼了她的手背。
“你這個婦人,水性楊花。”
他輕叱道。眼眶卻一點一點地沁出了淡淡猩紅。
何六順送胡大夫出門歸來,在外扣著門,霍珩收斂了神色,肅容道:“有事?”
“將軍,遊家的小郎君過來了,說是來看夫人。”
“讓他滾。”
霍珩冷冷道。
何六順在門外站了片刻,最終還是應聲,要依著霍珩的吩咐,拒客不見。
豈知他才折轉來,裡頭頓了頓,又傳出了一道低啞的嗓音,“放他進來吧。”
“諾。”
遊所思進門時,將摺扇插於腰間,痛心疾首地朝花眠病榻奔來,被霍珩眼刀制止,幾乎剎不住,遊所思想到這男人如同拎小雞似的將自己的衣領拽住,一隻手便能掐死自己的可怖情狀,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伸長了脖頸子朝簾幔內張望了幾眼,才又立好,小聲朝霍珩說道:“表哥,沈宴之真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老泰山逼不得已同意了婚事,你看她對眠眠,一句話都不問了!真是氣死人了,我剛才趕到馬場去,得知那姓梁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被我踹了一腳。”
霍珩蹙眉,望向了榻上眼眸緊閉的女子,她的唇微微翕動了一下,唇瓣幹得褪了一層晶瑩的皮,皴裂了開來。
遊所思點點頭,“是的,表哥那腳踹得真是太舒爽了,當場就踢斷了他兩根肋骨,我教他囂張滿嘴糞便!姓梁的球場上打不過就開始張嘴噴糞,要是教我聽見了,也非得朝他胸窩踹上好幾腳不可!聽說他現在被抬回去梁府了,早已站都站不起來了,老梁大怒,又聽了夫人幾句枕頭風,這會兒正磨刀霍霍帶著人要趕來衙署,我這是過來提個醒兒,表哥你可千萬要留心。”
霍珩哂然而笑,全沒放在眼底。
“其實眠眠她都不想欺負人,本來就是在邊上看著,沒下場的……”
耳畔傳來一道惋惜的輕嘆,聽者有意,猛地抬起了頭,“怎麼回事?”霍珩的喉腔一陣發緊。
被霍珩如炬的目光震懾,遊所思驚駭,忙道:“眠眠本來就是站在場外,讓沈宴之照她排兵佈陣去打,半場下來淨入四球,姓梁的就進了一球,他輸不起,中場便開始罵人。”
罵得極為難聽,遊所思考慮再三,決意不說出來。
但觀霍珩神色,他彷彿早已知曉,遊所思皺起了眉,“聽說梁紹的表兄,原來是與花太師的長孫女定婚了的,納徵都過了,花家蒙難之後,他們扔下一紙休書便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如今碰了面,梁紹卻還有臉,罵眠眠阿姐是個……還被……嗯,總之是一言難盡,男人嘴裡那些腌臢髒話,我不說表哥也應該知道的。”
霍珩心頭一跳,他側目,望向了花眠,扣著她纖指的手掌慢慢地收緊了。
霍珩的額頭暴起了一層青筋,牙關咬合得幾乎迸出碎裂之音。
儘管,花眠幾乎從不在人前提及那位為她而犧牲的堂姐,但霍珩明白,這樣的恩情和厚待,是人一生都無法忘卻的,那不僅是她自幼相伴著長大的堂姐,更是於她有著再造之恩的恩人。
她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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