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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厭惡的平凡貴婦便好。可越是喜歡和在意,就難免越是會看重他的想法,自己的不好,連一絲一毫都不想讓他發現。
花眠感到一陣忐忑,這種惴惴不安的心境,在以往面對霍珩時從未有過。
相比她,霍珩單純而害羞,禁不住撩撥,她只要嘴甜給他三分顏色,便能哄得他又氣又說不出話來,但現在,她卻感到有點兒惶恐。
霍珩將溼透了的外裳脫下,隨意晾在一旁。
店小二這時已去而復返,將兩套乾淨的裳服遞了進來,給花眠的是一套豆綠的齊胸襦裙,半臂披帛都一應俱全,霍珩點頭讓人去了。
他當著花眠的面兒,也不顧忌,自己脫了衣裳,從裡到外地換裳。
花眠偷偷瞄著霍珩。
因為常年習武,霍珩身上幾乎沒有任何贅肉,肌肉緊梆梆的一看便知道捏不動,線條起伏流動,賁張著一股野性生命力,那股少年人的銳氣和精力,藏在每一塊結構分明的臂肉之中,彷彿便要噴薄而出。
花眠一點不羞,直至要解腰帶褪去褲子,她還沒遮住眼,霍珩忽然扭回了頭,彷彿才想到身後有個人似的,大為懊惱,一抹彤紅從耳後蔓延下脖頸,他羞怒交集,“你還看!”
花眠“哦”一聲,興致缺缺地撇眼,道:“也沒甚麼好看的。”
霍珩一聽卻更惱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花眠跟前來,他只剩腰腹以下還有一條遮蔽險峰之景的雪白綢褲,卻偏要當著她,還不許轉過臉,“好好瞧著。”
“你……”
霍珩將她的面解開了腰帶。
老流氓突然“啊”一聲,怕長針眼似的拿手遮住了眼睛,再也不敢口出狂言了。
霍珩於是被氣笑,哼了聲,“沒出息。”
花眠受激不甘示弱,立馬將雙掌拿開了,一不留神,正撞見那處絕路風光。
霍珩一下傻了,花眠也呆住了,她“啊”一聲,小手朝著霍珩推了過去,掌下使了力氣的,一下將霍珩推得倒退幾步,他忙拾起衣物轉了過去,耳根紅得幾欲滴血,可是嘴裡又怎麼甘心示弱:“你不是方才還大放厥詞,要和我真正睡覺嗎?葉公好龍!”
“是你流氓……”花眠的臉頰也漲紅,她是知道一些男女之事,可不代表她就見過這種東西,談月姬以往教她的時候,也說過男人之物甚為醜陋可惡,不必去看,平白汙了眼睛。花眠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可胸口卻如鹿撞,一聲比一聲更急,更暴躁。
被倒打一耙的霍珩忍了這口氣,羞得說不出話來,暗暗想道,這婦人經驗老道,就算沒見過男人,那些話本圖冊,難道她就沒學過,那他是打死也不能信了。氣氛過於凝滯和尷尬,霍珩忙拾掇起了衣衫走入了屏風後頭,片刻之後,被雨澆得溼透了的裳服被一件一件地扔了出來。
他在屏風後急促地出著氣,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躁悶和悸動,隨著深呼吸逐漸平復了下去,怕花眠等得太久,溼衣穿在身上難受,他從木屏風之後繞了出來,將一套襦裙拿給她。
花眠這會兒齒關打顫,凍得幾乎要蜷成一團了,霍珩看了眼,不知想到了什麼,耳朵更紅了。他幾步走了上前,蹲跪在花眠的腿前,伸臂要替她寬衣,花眠下意識地朝身後躲了躲,雪白的耳朵尖也是微微浮粉,但她不想在霍珩面前露怯,只輕咬了下唇,“你做甚麼。”
“溼衣一直不換,你是要得風寒麼。”霍珩微惱,掌心託著她小巧的足,脫去粉紅湘繡絲履,一雙如雪白兔兒的玉足鑽了出來,足弓順滑,白得幾乎能分辨出上頭纖細的青色血管,正於霍珩掌下的摩挲中有力地搏動著。
花眠輕睨著他,貝齒慢慢咬緊了。她發現霍珩其實有戀足癖,不然他怎麼瞧得眼睛不眨,彷彿下一瞬便要親吻上去似的。不知為何,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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