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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密信”又是怎麼回事。
容雙只能說:“薛將軍對你忠心耿耿。”
姬晟說:“我知道。”
薛昌對他當然忠心耿耿。
要不是因為薛昌對他忠心耿耿,他早就在薛昌說出他汙了長公主清白、向他提出要迎娶長公主時就把人殺了,怎麼會繼續讓他身居要職、戍衛京畿。
他一點都不想知道薛昌和她一路同行去北疆時都發生過什麼。
光是想到他們那時候曾經你儂我道地儂許下山盟海誓,而讓他們一起出發、給他們獨處機會的人卻是他自己,姬晟就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他明明想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想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偏偏還一次次在他眼前提醒他!
第38章 小胖龍
容雙很快被帶上馬車。
馬車與前往河岸邊的人潮背道而馳。
天色正早,又是一年一度的上元節,沒多少人願意早早回家。
容雙見姬晟一語不發地坐在對側,i麗秀美的臉龐滿是掩不住的怒火與說不清的委屈,一時竟覺得莫非真的是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叫他這樣生氣。
長得好就是有這樣的優勢。
她從小便見不得長得好看的人受委屈。
倘若她真的奪權成了女帝,必然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無疑。
容雙嘆了口氣,伸手去握姬晟的手。
許是在外面吹了夜風,容雙的手有些涼,姬晟原想甩開她的手,觸及她冰冰涼涼的手掌之後又頓住了,反握住她的手給她取暖。
他一點都不想她和別人見面,一點都不想有人用驚豔和戀慕的眼神看她,他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從小堅信的聖人之道,絕非一個仁義之君該做的事。
可她整個人都像是為一腳踢翻聖人之道而生的,她張揚肆意、她為所欲為,她彷彿什麼都不在乎,只圖自己過得快活,從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她和他知道的任何一個閨閣少女都不一樣,她可以獨自帶著一群孤兒寡婦從遙遠的北疆上京,無懼無畏地在舉目無親的盛京闖出一條無人能擋的陽關道;她可以從容平衡朝中各方勢力,讓不少恨她入骨的人始終奈何不了她。
哪怕是再痛恨她的時候,他都得承認她是獨一無二的耀眼存在。
她永遠光彩奪目,叫人難以移開目光。
她那麼可恨,又那麼讓人難以鬆開手。
姬晟俯身欺近,親上她微微泛涼的唇。
馬車哪怕再寬敞,容雙還是感覺有點逼仄。她想了想,還是順從地環住姬晟的腰,承接了姬晟這個有些粗暴的吻。
姬晟恨不能把她拆吞入腹。
他親夠了,又去吻咬她頸側的肌膚,直至確定她身上無一處被人留下過痕跡,才重新替她理好衣裳、扶正釵簪。
馬車緩緩駛入宮中。
容雙被姬晟惱憤地折騰半天,哪還不知姬晟到底在懷疑什麼。她覺得姬晟真是多疑至極,難不成她還會和別人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做點什麼不成?她以前到底有多荒淫不堪,竟讓姬晟覺得她是這麼個處處留情的人?
馬車停在姬晟寢宮前。
容雙跟著姬晟下了車,腳步停頓下來,對姬晟說道:“我回玉泉宮去。”
前幾日她月事來了,姬晟倒沒來折騰她,她算是過了幾天清淨日子。如果可以,她挺希望繼續清靜下去。
姬晟扼住她手腕,沒有放她回去的打算。
容雙無奈,只能隨著他入內。
許是把太醫的話聽進去了,姬晟只抱著她去泡了個湯池便沒再做什麼,只讓她早些睡。
容雙身體早已不如從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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